
随意找了间客房进去,阮澜烛才道:“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过门人中有箱妖的内应,”阮青淮沉声道,“过早暴露实力容易被她盯上。”
她没参与阮澜烛他们玩儿游戏的过程,这时才想起门外桌游和门内规则一个十分不同的点——门里有内应,门外没有。
“这是款真人桌游,一定会有游戏说明书,应该是被人藏起来了,但她绝对没想到……”阮青淮耸了耸肩,竟莫名有些俏皮,更多的是漫不经心的傲然,“碰到了我这个bug。”
一般来说,一个人是不可能第二次进同一扇门的,偏偏这扇门是一榭的,真叫她钻了空子,这还不是手拿把掐。
“是,你厉害。“阮澜烛好笑地夸了一句,心中了然,这毕竟是第十扇门,难度自然要上好几个云霄梯,要是没内应反而配不上它的级别。
不过青淮还真是有点东西,当初能卡bug岁随他而生,如今又赶上趟了。
程千里脑子十分不够用,绞尽脑汁才勉强理解阮青淮的话,愣愣道:“那……姐,谁是内应啊?”
阮青淮:“谁有听诊器谁就是喽。”
“小蓟?”凌久时了然,“也就是说,夏姐那边有一个内应。”
一榭也算经验丰富,想了想道:“也许那个夏姐也不知道他是内应,小蓟看起来像个新人,没想到都是装的。”
阮澜烛不紧不慢地刺了一句:“他们那组织的人都挺会装的,要是不过门,去演戏说不定更有前途。”
程千里又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将计就计,”青淮轻蔑一笑,“以我们的实力,还不是分分钟把他们弄死。”
她对内应不太感兴趣,只俯身摸了摸屋里的床单,终于忍不住吐槽:“这门里的床位能不能变一变,每次都是四人间,不存心挤兑我么?”
他们有五个人。
凌久时无奈轻笑,依旧是直男发言:“四人间不都是标配么?要不我们分开睡。”
“我有办法,”阮青淮摇头否定凌久时的提议,摸了摸下巴笑得意味深长,“凌凌和我哥挤一块儿,把床让给我。”
“好办法,”阮澜烛一口答应,将手搭在凌久时身上,笑道,“就这么办。”
算盘珠子都崩阮青淮脸上了。
凌久时看了一眼笑得像偷腥的猫一样的男朋友,无奈道:“好。”
阮澜烛满意道:“那就先休息吧,箱子暂时不能动,我们先把精神养好。”
冠冕堂皇,我看是想和男朋友贴贴吧,阮青淮吹了吹扫落额间的细发,嫉妒了。但要她把黎东源带进第十扇门,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怕两个人太重把床给压塌了,阮青淮住的是上铺,刚躺下准备和衣而眠,就听罗盘差互,紧接着走廊外传来一声几乎刺破虚空的尖叫。
又是那群新人在开箱了。
阮青淮用枕头捂住头,着实是不想起来,被阮澜烛拍了一把才不情不愿下床寻声而去。
不止他们,孙元洲和夏姐也带着各自的人来到了出事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人,只床铺凌乱,且箱子里不断传来挣扎的声音,像有人被藤蔓般的东西死死勒住了。
看来有人开出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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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忙,等有空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