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婧珞和陈星旭得知这一操作后，心情复杂难言。他们获得了喘息的空间，但代价是目睹了圈子最残酷的一面，并且无形中背负上了一份沉重的“业债”。
陈星旭正给徐婧珞打电话，声音低沉：“我们欠乔姐一个天大的人情，也卷进了更深的浑水。”
徐婧珞轻声说：“这条路，比我们想象的更难。”
挂掉电话，徐婧珞在房间里刷到#Z姓女歌手秘密产子#的热搜时，手指下意识地蜷缩，指尖冰凉。她点开词条，看着里面言之凿凿的“爆料”和网友疯狂的猜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舆论博弈，这几乎是要将一个人、甚至一个家庭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乔莎的电话，声音因为紧张和不安而有些干涩：“莎姐，这个料……是不是下得太重了？这几乎是要毁了别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才传来乔莎疲惫却异常冷静的声音，带着一种在圈内浸淫多年磨砺出的现实和锋利：“珞珞，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蛋糕就那么大，你不抢，别人就会抢。有时候，你不把别人推下悬崖，掉下去的就是你自己。我们没得选。”
乔莎的声音顿了顿，语气放缓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要记住，今天如果我们手软，明天被挂在热搜上万人践踏、被品牌方追问、被对家落井下石的，就是我们。这个教训，你必须记住。以后的路，每一步都要走得更稳，更小心，才能避免让自己陷入这种要么伤人、要么伤己的境地。”
徐婧珞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心里复杂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谈了个恋爱，怎么在一些人眼里就十恶不赦了？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心里的那片阴霾。她当然明白乔莎的话是残酷的真理，是为了保护她。可那种利用他人隐私和可能的不堪作为盾牌的自保方式，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曾经看到过张碧晨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以及可能因此事受到巨大伤害的无辜孩子和家人。一股沉重的愧疚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对不起……”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这三个字苍白无力，根本无法抵消她所参与制造的这场风暴可能带来的伤害。但她又能做什么呢？在这个巨大的名利场漩涡里，她似乎也只能随波逐流，在保全自己的同时，背负上这份沉重的道德债。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掌心。这份愧疚，她只能深深藏起，转化为日后更加谨言慎行、专注作品的动力。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一点此刻心中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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