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如今是鹿城有名的纨绔,上元节前一晚他拿御赐珊瑚树,去风月场里献殷勤,刚被打一场。
上元节当晚又去赌坊赌钱,被赌坊的人追着打,一日还没过去,在家又昏倒了,如今昏迷不醒。
你看看他,那有个正经样子,便是三日一打尚管不过来,若敢让他知道我守着他,岂不是要翻天,真想把他送人算了。”说罢甩袖而去。
萧家大郎摇了摇头,想起阿耶最后一句话,噗嗤笑了出来,这算什么话。
弟弟的性子他也知道,去风月场是为了履行婚约,不过去赌坊确实不好,得想个法子给他掰过来。
“啊~”幸世界宫子羽捂着头慢慢坐起来,曲水醒的早,见状赶紧来扶他。
“你...”宫子羽瞧着一屋子人眼生的很,转头看看床铺、房梁,不管是衣饰还是屋内装潢,跟宫门的风格一点也不一样,一时惊的不敢说话,还好内力还在。
萧家大郎拿着他的玉佩走过来,执起宫子羽的手,将玉佩放到他手上。
“这东西可是你胞衣所带,你也敢乱扔,叫阿娘知道该打你了。你昨晚为什么晕倒?曲水说好像见了贼人,你也是被贼打的?阿娘这些日子病了,没敢告诉她,明日你去跟她请安的时候,可别说漏嘴。”
奇幻流萤石一碰到宫子羽的手,他便知道了眼前的人叫什么,更惊诧了。
再一瞧自己的手,练刀的手茧不见了,这不是自己的手,这,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宫子羽浑身僵硬,强自镇定下来,作出决定,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嚷着想休息。
萧家大郎:“好吧,我给你告了一日假,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罢就去处理公务了。
宫子羽让仆人都出去。
照了照镜子,震惊的看着,镜中人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耳边响起耳鸣声,眼球急速颤抖下视线有些模糊。
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头,狠狠眨了眨眼。
快速将整个屋子都翻了一遍,他拿着铜钱,更加确认了不是宫门的世界,即便是在宫门外,也没有这样的东西。
还有屋内挂的剑,样式工艺也有些不同。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还能回去吗。嘶~ 还会疼,不是梦啊。’
正收剑时,不防划伤了手,顾不上这小伤口,宫子羽失魂落魄的走回床边坐下,扯扯身上的衣衫,变化最大的就是这衣服了。
他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想再睡一觉,期望能再回到宫门,翻身时隔到什么,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那人给他的玉佩。
又叹了口气,将玉佩翻来覆去,这是什么东西,非石非玉的,嘟囔间,手指上的血蹭到玉佩上,瞬间晕了过去。
〔梦中,他先是像一个幽魂般,到了宫门。
看到另一个宫子羽,他晕倒,被抬到医馆,见到了宫远徵,一阵兵荒马乱。
一看占据自己身体那人的神情,就知道他惊惶的很,估摸着,自己是与这人互换了身体,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