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见一个女子和男子的对话。
‘记得这些日子,记得一个兰花精灵’
‘我保证’
‘星星都是在九天之上,要摘下来多难呀’
‘北溟有种灵石,石中有萤虫栖息,发出光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星星摘给你’
这便是这块石头或者说灵石的来历了吧?
最后,脑中有了萧润的记忆,看见了他的一生。
萧润出身官宦世家,家境富足,父母俱在感情很好,亲兄长连中三元,前程远大。
由于大家族中表兄堂姐不少,不说那些堂表兄在朝为官,便是几个堂姐表姐亦各自寻了差事,大多在公主府为属官。
家中除萧润外没一个闲人。
如此一来,家中多次要给萧润寻个差事,另他厌烦。
幸而萧润是父母两个家族中年岁最小的,最受长辈宠爱,找借口也要连中三元,是以还能躲在学堂,当然,家中不是看不出来,受宠亦不影响他挨打。〕
醒来的宫子羽盯着床上的帷幔,眼神愣愣着。
那接下来呢?
这萧润成了自己,自己成了萧润,虽不知道原因,但显然短时间是回不去了。
心中只能暂且将宫门的事放下。
可是自己日后要如何在这儿生活呢?宫子羽仔细思量着自己所学。
这里是一个统一的国家,没有门派,难不成要替这萧润考科举?自己的内力还在,只需练练身手,只是他也烦读书,要考也是考武举啊。
那考上以后呢,当将军?
宫子羽翻了个身,侧坐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将军这个词,心中烦躁的很,仿佛已经当了千儿八百年的将军,早就厌倦了战争。
‘咯吱’
门开了,进来一个小童,端着茶饭。
这人,是叫曲水吧,名字是挺像蛐蛐儿的。
“润郎,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快吃饭了。”曲水自顾自忙着。
宫子羽听着润郎,感觉腻歪极了,虽知道了这里的称呼的意思,但还是适应不了,只是刚来不敢多说话。
“对了润郎,你是怎么晕倒的还记得吗,我不知道怎么一醒来就躺在院中了。”
——此后宫子羽称萧润——
萧润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说像是有贼人吗,我怕是也遇见贼了吧,你一会儿看看可少了什么东西。再跟我阿兄说一声,这几日多派些护卫去后院。”
“好,我记下了。”
曲水看萧润用过饭,又问:“润郎,你那副画要裱起来吗?”
“画?什么画?”
曲水拽着萧润到外间书房,指着案上的画道:“就是你昨晚画的这个啊。”
‘这萧润画技不错嘛。’宫子羽拿着小像心想道。
只是这画中女子好生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一般,愣了一会儿,暂且将画像放下。
“那就裱起来吧。”
曲水将画收起,思量着鹿城最好的装裱师都有谁。
“那郎君你先休息,我出去了。”说着,曲水就出门了。
另一边。
东方青苍到了学堂没看见人,脸色顿时有些不好。
觞阙赶紧打听,原来是告了病假。
“什么!本座不过抽取他的记忆而已,便是打昏了他,也是区区小伤,竟然这样就不来上学,战神称号真是徒有虚名,还不如赤地一介女流!”
东方青苍强待完一天,气冲冲的回东方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