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长老的命令,侍卫们终于可以行动了,但上官浅的兵刃还对着云为衫,侍卫们不敢使出全力,只是纷纷跳上屋顶,围成一圈。
花长老见状,大喊:“你们在等什么,暗器上涂了毒药,她现在根本就不能运功,打掉她的武器,抓住她。”
宫子羽听闻此言,立即弹出暗器,打在上官浅的剑柄上。啪的一声,剑果然掉落在地。
此间毒药对上官浅不起作用,但这是花长老亲自送上来的理由,她自然笑纳了。
上官浅对云为衫后背一推,云为衫明白她的意思,立即趁上官浅兵器落地之时,回手轻推她的肩膀,随后转身飞离屋顶。
上官浅捂着花长老射中的伤口,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宫子羽想上前搀扶她,刚前进一步,便被上官浅阻止。
“别过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全部吞下。随后抬手对自己伤口下方狠狠一拍。
所有的钢针齐齐飞出,射到四周的瓦片上。
上官浅喷出一大口鲜血,为了稳住身体后退几步,好不容易才摸到屋脊。
宫远徵听到花长老说上官浅被暗器所伤,也顾不得是否会破坏上官浅的计划,他直接放开宫商角飞上屋顶。没曾想他还未靠近上官浅,上官浅就打了自己一掌,她的鲜血瞬间喷射在宫远徵的身上和脸上。
感受到脸上的温度,宫远徵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愣在原地,手指伸向上官浅。
月公子见上官浅伤害自己,终是没有忍住,也冲过来,打算带走上官浅。
见两人都飞上屋顶,上官浅气得又要吐血,她勉强稳住心神,脚下踏脊而上,从袖中射出烟雾弹。弹药落地,四周顿时烟雾缭绕。
上官浅的声音从天上传来:“云为衫,别以为事情就这么结了,背叛无锋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无锋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待烟雾散去,上官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宫子羽、宫远徵和月公子在侍卫围成的圈里面面相觑。
月长老看到月公子也出现在此处,觉得事情不对,他开口道:“月儿,跟我回长老院。”
月公子立刻回过神,飞到月长老身边。
宫子羽上前递给宫远徵一方手帕,想让他擦掉脸上的血迹。宫远徵推开他的手,语气冰冷的吼道:“滚开!离我远点。”
宫远徵瞪着宫子羽,眼神里满是杀意。他恨宫子羽,要不是宫子羽阻止上官浅,上官浅早就离开了,根本就不会受伤。
金繁见状,以为宫远徵在责怪宫子羽,没有及时发现上官浅的身份。
他上前两步,扶住宫子羽:“徵宫主,上官浅是无锋,对执刃的打击也很大,他现在也很伤心,你不能责怪他。”
宫远徵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他转过身不让其他人发现,冷哼道:“他伤心,笑话!”说完,便飞下屋檐,来到宫商角身边。
宫商角明白他的感受,看到上官浅的做法,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他最终选择两不相帮,就那样站在原地,将手掌握的生疼。
几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宫中休整,等待着长老院的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