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白笠虽然没有进过山林,但是之前的本事也是在身上的,傍晚时候白笠指使着向卿给自己打下手搭帐篷。
“老东西,到时候见到他的时候可不能逃。”白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向卿说话,这里的他不用说明也都知道是谁。
“只有不是大型天罚我都死不了,我有什么可逃的。”向卿确实不怕他,但是也不想见他,因为混乱的关系向卿再见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白笠抬脚踩劳固定帐篷用的木钉“你不用顾忌我的情面,像我说过的如果他骗了我,那么从哪一刻开始,二人再见就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说完还没等向卿说出话来,白笠就自顾自的接上“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啊,搞得好像你会懂得这种关系然后特别对待一样。”
白笠一再说自己不懂情感让向卿多多少少有些苦恼,但是也被自己压了下去,跟着白笠进了帐篷里十分正经的看着白笠“你总说我不懂活人情感,那要不你给我讲讲?就出你和你师父开始说起把,当然不说他也可以。”
“没事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释怀了。”向卿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导致白笠正好可以坐在帐篷里看着入夜了的天,和向卿说到“我长这么大,甚至说我能活着,都是多亏了他,我是他捡回来的,跟他说那时候我甚至还没有断奶,是他一边运尸,一边挨家挨户借牛羊奶,我才能活下来。”
“当时所有的客户以及过路人都真的把我们两个当成了父子,这不单是因为我们两个长的很像,都是白色的头发,也是因为当时也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要拜他为师干这一行大人和无家可归小孩都有,大人的话他会直接拒绝,而如果是孩子的话,他只会把孩子交给那些,家中有孩子早夭的客户手里,当时他的说辞是这行并不好,能干别的就去干别的,而小孩子交给那些大人,也算是能让他们两个互相有点依靠,而这孩子不一样,交托到别人手里我也不太放心,”向卿并没有打断白笠就话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白笠依旧自顾自的说下去“那些不懂行,不会看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但凡懂一些的人都能看出来。我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魂魄不全也不稳,需要有一个懂这行的人在身边。”说到这里白笠看了一眼在自己旁边的向卿,没有说他什么只是继续说了下去。
说到这里向卿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见到他就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但是自己说不上来了,也明白白笠那眼神的意思,他魂魄不全的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白笠没头没尾的问了向卿一句“老东西,你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是会那么害怕吗?那是我第一次自己出来,之前我师父给我讲了太多有关于诈尸都恐怖了,我从小没怎么好好学本事,以往出事了都是他解决的……”白笠说到这里眼眶发红声音也略显哽咽,向卿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面前之人只是抚摸着后背给他顺气,但是不料白笠看着突然话风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