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我其实从小也怎么和正常活人接触过,所以对于我来说我自己对人的感情也不是很明白,少时我对除了恐惧和依赖的所有感情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雾,看不懂,悟不透,所以我在这里邀请你与我一起学习,不是以同伴、上下级的身份,而是以伴侣的身份。”白笠十分认真的说出如此大胆的话不经让向卿怀疑他是否真的明白那个词的意思。
白笠见向卿张着嘴也看出来了向卿在想什么,于是就补充到“别多想,我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我是真的这么想。没有乱用,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离不开你,或许是因为我想的依赖,我想也有可能是因为,”白笠在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无比坚定的补充道“那虚无缥缈,看不见而又摸不着的爱。”白笠说完这一段话,哪怕他知道,对面之人大概率不会拒绝,但是他心中也是忐忑的,毕竟这几天是与他的关系,最多也就只能算是至交,而自己突然说出这个要求,多少是有些冒昧的。
向卿听白笠这么说,不在意现在自己才是属于被动的那一个,他们两个的关系,其实早就已经到了这地步,只不过是白笠咸鱼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所以他要很自然的接受了。
白笠得到了向卿的回答,似是释然的叹了一口气,红包是你拿出了一套替换的衣服外套又把自己的衣服外套脱下来两件外套叠在一起把自己裹了进去“我好累,你出去守一下夜吧,我说要带你去找我师父的时候毫无避讳,他肯定会过来使绊子,他要是搞出什么事情,把事情解决就好,他要跑,别追他,也别伤他,现在不到时候。”说完白笠就沉沉睡了过去。
向卿知道白笠没有撒谎,而且感觉的到白笠他是真的很累,自打那次和自己分开之后,他就很少,有什么非常剧烈的活动,加上频繁喝酒也是很伤身的,所以可以全天无休的走这么长时间对于白笠也已经是很大的挑战了。
向卿出了帐篷,漫无目的的在帐篷周围转了一圈时才发现,白笠不知何时点上了驱蚊香,见目前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像以往一样在白笠附近找了一根比较结实的树枝跳上去坐着休息。
果然如白笠所说半夜突然传来一阵异响,在这时才注意到有一阵异香,而和自己正对面的一棵树上正站着一个浑身裹得十分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在和自己对视。
向卿反应很快几乎是下一秒就反应出了是什么情况,和对面只人是谁,立刻一掌打了过去,力道很大但是也只是把那人从树上振落了下来,二人稳稳的落地,向卿刚抬腿准备追过去就想起白笠说过的放他走,耳边也传来了一句“急着追我,还不如去看一下你的小朋友,他这么不听话非但没有听我的话远离你,还和你多了这么一层关系,所以如果你不赶紧过去,那可就只能给他收尸了。”说完就只剩下了向卿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