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疯子。
没错,一个勇气不足的疯子,我想,我已经死在了多年前的那个黄昏。淡淡其光,伴随其华,星河相依,止华于惘。
我没数次想沉没干它。梦境华丽,非如现实。我想,我不愿从梦中醒来。今天晚上,惨白的月光映照出过往的疯狂,偏执的树叶下隐藏着黎明的杀机。
我曾经也许也是如此。
啊哈!我是多么清醒啊!
我已经发了一学期的疯了,自认为清醒的自己却为几处过往而再次变得癫狂,月色扭曲出细密的汗水,我的病又犯了。
我的文学是极致毁灭的过往,却开出了淡白芳香的彼岸花,只不过,开在彼岸,天空暗灰的云层上是我曾经的一切,或许我们所有人都被记录于云层之上。
我已是如此,偏执而疯狂的我或许启程于那个无名的黄昏。太阳一天只有两次靠近天边,一次清晨、一次黄昏,在这神圣而光晕的时刻,我的疯狂在无边启程,我的一切于清晨坠落。
我或许是讨厌吧。
是同学眼中的乐子,是家长眼中的刺,是老师眼中的跳气鬼,但我,只能是我!!!
我很残忍。
往往把死挂在嘴边的人,是在渴望被爱。当没有人理会他的时侯,他便真正的死在了冷漠之中。
我呢?
既不说死,也不见爱。
现在我该写什么呢?
嘲笑已然没有意义,不如嘲笑一下我自己吧,我自认为我没资格去嘲笑别人。别人有别人的性格,别人有别人的难处,我是自认为没理由去说别人的。
这世间是没有对错的,所谓对错,也不过只是人的主观判断罢了。但,我已然错了。
错不在自己,不在别人,不在世间。错在性格。
哈…话题又说到了开头,“我是个疯子”上。
嗯?我已经发完一天的疯了,就不能再正常一下吗?
—一发疯少年的独白
As it stands, the obsessive and deranged me perhaps embarked on that nameless dusk. The sun draws near the horizon only twice a day, once at dawn and once at dusk, in these sacred and haloed moments, my madness sets forth without bounds, and all that I am falls at dawn.
(我已是如此,偏执而疯狂的我或许启程于那个无名的黄昏。太阳一天只有两次靠近天边,一次清晨、一次黄昏,在这神圣而光晕的时刻,我的疯狂在无边启程,我的一切于清晨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