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正序。
抱月楼附近的追思会如火如荼,平民百姓跃跃欲试只为一张抱月楼的入场券。
李承昭躲在街对面的柱子后面,不禁有些好奇。传闻抱月楼不过刚开一月便成为了权贵的青楼会所,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她五哥的作用。
李承昭这抱月楼我能进吗?
李承昭眨了眨眼睛,丝毫未注意到身旁多出来的人。
一道如玉般的声音落入耳侧,李承昭下意识地回头。
只见来人面若冠玉,目若点漆,一副温润公子的样子,赫然是前日刚假死的范闲。
范闲公主就这般想进抱月楼?
李承昭你能让我进去?
范闲……不能。
李承昭……
不能还说什么?
浪费口舌。
似乎是察觉到李承昭的视线,范闲轻笑一声,示意她去看追思会的方向。
范闲虽然我不能,但它能。
李承昭瞪了他一眼,心道若是她没猜错,那追思会肯定有二哥的人,去那找入场券,还不如回宫找五哥呢。
余光中,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从追思会被扔了出来,眼见着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范闲眼疾手快地把人接住。
李承昭老伯你也想进这抱月楼?
一双杏眼扫了扫老伯的上下,看这年龄,起码都有五十了。于是乎,她只好来了一句。
李承昭看不出来,老伯你一天天还挺身强力壮的啊?
范闲无奈地撇过头去,怎么说呢?
虽然是心里话,但这么说出来的,还得是七公主,毫无遮拦。
那老头一见他们误会了便着急地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是我女儿,我卖菜为生欠了宫里的戴公公许多钱还不上,是我女儿自愿卖身才帮我还了这钱,我想去帮女儿赎身。”
范闲戴公公?
既是宫里的人,那七公主便应当有印象。
四目相对间,一双杏眼里尽是茫然,范闲认命地收回自己的视线。
得,忘记了此人才回来不久。
范闲那这戴公公到底是何人,你一介布衣怎会和宫里的扯上关系?
“是捡蔬司,捡蔬司平日里便会在宫外买菜,我们这些卖菜的百姓平日里就和戴公公打交道。”
“可是有一天,戴公公要收我的保护费,我手里没有钱,这才被戴公公记恨了,欠下这百两欠款,也送了我女儿的清白。”
李承昭捡蔬司?
是宫里一应供应蔬菜的,那戴公公也是淑贵妃跟前的老人。
淑贵妃,二哥的母亲。
电光火石间,她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情,为什么二哥要在抱月楼附近安插眼线,为什么不让她去抱月楼,都在此刻有了答案。
范闲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径直问道。
范闲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李承昭长睫一颤,恍若抬头遂莞尔一笑。
李承昭那个,我有些忘记了。
范闲本也没指望你能想起多少。
如今看来,这戴公公倒是有很大嫌疑。
而范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高呼一声:“你姓金?”
老金头茫然了一瞬,还是如实回答:“大人怎么知道我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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