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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晨曦

谁俘谁心

“晨光所至,皆有希望,亦或是风雨前的预兆”——爱丽丝所学的《明君名言》,让她困惑的是这话并不符合自然的气象规律,也许她会在雨夜的火光中明白这一点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墙上,艾瑟尔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看到阳光的一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已不再身处牢中,感到口干舌燥的同时,她惊讶的发现自己那些伤口已然治愈了大半,昨夜还流着血的砍伤现在已经变得平滑无痕,仿佛从未伤过,甚至连两处最深的箭伤也已经半恢复,但留下了疤痕,不过脸部的伤还在,也有一定的好转。

艾瑟尔“真是,神奇啊…”

她受过很多伤,但是从未有过如此快的恢复,虽然可以找女王治疗,但是为了节省魔力和警醒自己,她从未接受过魔法的疗伤,

艾瑟尔“难怪白精灵那么喜欢跟着祭司…要是我们能有几个也就不至于此了…”

不过,口渴的感觉中断了她的想法,环顾四周,也就只有桌上的小瓶子。

艾瑟尔“也许这些里面会有水?不,还是别喝自己不认识的液体了…”

为了转移口渴的感觉,她又回到昨天的思考上:

艾瑟尔“现在身处的这个环境,是某个贵族的豪宅,守卫精良且多,不是我能对抗的,如此大规模,预警法阵更是少不了,身体刚刚恢复,弓不在身,魔力…等等?!”

她运转了半天,这才确认,自己的魔力压根没有恢复,或者说,昨天那个格雷塔用了什么…

艾瑟尔“得,这下是短时间没机会逃出去了,那就先打探打探情况吧…”

沮丧的同时她依旧没有放弃思考:

艾瑟尔“虽然不是个男的,但是那小家伙也够可怕的…不过可以看出她们并不想杀我或是做什么的,那她们是要…总而言之,短暂的配合她们,同时找到机会逃出,如果能想办法恢复魔力和找到弓就更好了…这就是目前最好的计划…”

艾瑟尔再次确认处地和决定无误后,便想起了昨天的另一个思考。

艾瑟尔“还有,女王那边,不好办呐…无论是背叛还是泄露,都很难,泄露的概率很小,那么如果是内奸,到底会是谁?暮光精灵不太可能知道这个消息,白精灵和自己一样被袭击了,参加会议的还有谁来着?…”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再一次打断了她的思考,

艾瑟尔“这个声音,嗯…是格雷塔吧…”

这个思想刚刚在脑海里浮现,大门便已经打开,她没听错, 那蓝黑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格雷塔“醒了?很好~”

格雷塔端着一个蓝瓷瓶走了进来,

格雷塔“把这个喝了,能缓解疗伤的副作用。”

艾瑟尔“要喝嘛?问题是当下好像也没法拒绝…算了,先听她的吧。”

喝下去的感觉并不差,艾瑟尔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清凉感柔顺了喉咙的干燥感,继而疏散到全身,能感觉伤口在一阵阵隐隐发痛之后变得舒爽起来,可以感觉嗓子处一直散发着一股力量,同时,格雷塔围绕她转了一圈,又俯下身子看了看她。

格雷塔“好了,我看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嘛?”

虽然是询问,却是能听出一股冷漠情感。

艾瑟尔觉得她不是个关心自己的人,但是因为她会魔法的原因,那么自己还是不要骗她的好(反正也骗不过)。

艾瑟尔“我的伤基本好了,大多已经不疼了。”

语气尽量平淡,不能让对方感觉自己弱势。

格雷塔“很好,那么,接下来,我将要告诉你现在你的处境和未来要做的事,但在此之前,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艾瑟尔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对这些问题是如实交代?还是完全说谎?亦或者半真半假?

艾瑟尔“嗯…”先答应,之后再看问题来不同方式对待回答。

格雷塔“你叫什么名字?”

艾瑟尔“艾瑟尔”

她下意识的说出口,随即感到一些不对劲,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再奇怪(如果换成假名字,既不熟悉也太怪了,干脆就真名相待,也省得麻烦,我不相信她会从这个名字知道我的身份)

格雷塔“被抓之前是什么职位?”

艾瑟尔“将官,黑精灵的将官。”(就凭我穿的盔甲她们也能推测出来,明显的假话被发现受到更多的关注再被监视就不好了)

格雷塔“有做仆人的经验嘛?”

艾瑟尔“没有”(这个回答的干脆利落让我都吃惊自己的下意识回答速度)

格雷塔“还是处女嘛?”

艾瑟尔“是”

话刚刚出口,艾瑟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考虑直接下意识说出的!

艾瑟尔“不对劲,我怎么会这么直接回答,是,刚才那瓶药还是什么…”

她竭力挣脱着想要站起,这才发现自己被对方的魔力困住了,而格雷塔的眼神仿佛是早已知晓一切一般,透着一股嘲弄的神色。

格雷塔“有喜欢的人吗?”

艾瑟尔“没有”

艾瑟尔拼命想反抗,但是自己的嘴是根本控制不住,她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的私密信息被一点点亲口说出,已经感到有些绝望了…

格雷塔“有过接吻的经验嘛?”

艾瑟尔“没有”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阿伊妠的面孔,这个胆小鬼别看是女王贴身护卫,却连和喜欢的人这点事都犹犹豫豫的,恳求自己帮忙练习练习,被她果断拒绝了。

格雷塔能忍受高强度的体力工作嘛?”

艾瑟尔“没问题。”

这个问题还好,她对自己的体能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昨天战场上差一点就能逃出去了…

格雷塔“是希望在这里继续生活还是被关起来或者是被其他人带走?”

艾瑟尔“希望在这。”(

艾瑟尔我其实也没得选,但目前来看,留在这是最好选择。)

她已经坦然接受这种单方面的拷问了,好在后续的问题也大多如上,不再深入探讨她的个人问题,更多是考察她的一些基本常识和秉性,相对而言很是轻松

格雷塔“好了”

在询问了小一张纸的问题后,艾瑟尔终于解脱了,不必再被困扰。

格雷塔“看得出来,我的方法还是蛮好使的,现在可以解除了~”

格雷塔一挥手,一阵光芒闪过,言语中有些自豪的语气,丝毫不顾艾瑟尔那欲杀人的眼神,继续发言:

格雷塔“尽管有些答案我昨天早已知晓,但是还是从当事人嘴里亲口说出比较保险一点呢~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纯洁,只需要再教育一下,会是一个好陪伴的。”

艾瑟尔“随你的便吧,反正忍受忍受我就能逃出去了”

艾瑟尔在心里安慰自己。

格雷塔“你的工作,是作为爱丽丝小姐,确切地说是爱丽丝公主,昨天你已经见过了,做她的一个陪伴兼看护人,我想这比坐牢或者被其他什么奇怪的人抓去做什么奇怪的事要好的多吧?而且对于一个败军之将,是很不错的~你愿意嘛?”

艾瑟尔“我…我愿意。”

这真是奇怪的工作呢~让自己去照看一个小孩(或者是…至少看上去是个孩子)她们这么大个地方缺人手嘛?不过那孩子确实很特别呢…还是按计划先服从她们的调度吧,这样才能有机会,不过,对方居然是公主嘛…那个鬼样子…

格雷塔“很好,那么我介绍一下,我叫格雷塔,是爱丽丝小姐的看护人和老师,你可以直接以名字称呼我,昨天你看见的那个穿白衣服的是赫斯,她是小姐的女仆,你要在任何时候听从我们的命令,尤其是我的,知道了吗?”

艾瑟尔“知道了…”

格雷塔“好,那么接下来,去打扮打扮吧…跟我来,对了,还有这个不能忘了…”

她又打量了一会后说到,又轻轻一挥,艾瑟尔手上的拷锁应声而裂,掉在地上。

既然已经这样入职了,那就乖乖跟着她走吧…

艾瑟尔拖着刚刚恢复的身体,缓缓跟上前去,她们绕过了后厅,又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有几个大衣橱,格雷塔随手一挥,一个衣橱门开了,里面是满当当的裙袍。

格雷塔“挑个喜欢的颜色吧”

艾瑟尔“喔…黑色的那件吧…”

万万没想到绕了这么大一圈居然只是来取衣服…

“这地方的豪华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啊…”艾瑟尔觉得哪怕是女王的衣橱,也未曾见过这么多的衣服。

格雷塔“黑色?其实我觉得蓝色更适合你呢~”

格雷塔眼神满怀期待的看了她一眼,但是还是用手一指,衣服随即飞来,拿走了那件黑色装点着金边的裙子,随后又带她去了隔壁的房间门口。

格雷塔“按理来说是应该先给你吃点东西,但是就你现在这幅样子~”

她面露调侃的神色指了指。

艾瑟尔低头看了看,好嘛,哪怕仅是在室内光的照射下也能清晰看见自己现在的可怜模样:

破破烂烂的盔甲(腹甲还缺了昨天扯下的那块)满是血污的衬衣从破烂的地方露出来,好几处破口留下了疤痕,更别提还有没完全愈合的伤口,这模样真是凸显出一个惨字。

格雷塔“进去洗洗吧,里面的用具齐全,再换上这件衣服,要快。”

艾瑟尔乖乖听话,接过衣服打开房门进去,是个小浴室,里面有个浴缸放满了水,她用手试了试,温热的感觉告诉她正是下水的好时候,随即便开始脱下盔甲和衬衣,

艾瑟尔“真是可怜,甲片都碎的不成样了,看来是修不好了…算了,这地方也不需要…” “要是昨天就有这东西该多好啊~”随着入浴带来的舒爽感不由得遐想,可惜自己也不过是来到了个更大的“牢”,

艾瑟尔心想,算了,至少现在感觉很不错…

不过她并不敢洗太久,毕竟对方有过提醒,自己可不想刚来就被对方嘲讽,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足够她把血污清理干净,清洗完毕,艾瑟尔才发现这衣服居然不大不小刚刚好,“难道又是魔法?奇怪。”换上衣服,大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就是个女仆一样…

清爽出门的她看见了格雷塔上相对满意的神色,随即又带着她走了半天重回了大厅,又钻入一个小门,来到了一间有着摆满炊具的厨房,正中间是一张饭桌

可以看见一个金发褐裙的身影正穿着围裙煮着什么,对方一转头,正是昨天的那个女仆赫斯,一见二人的到来,她立即迎了上去。

赫斯“小姐昨晚…迎接她熬夜了,所以还没睡醒呢,再等等还是?”

格雷塔“嗯,昨晚她又偷摸用了法术吧?别躲避我的眼睛!我的时间观念很准的,她现在尚小,这种耗费精力的事情容易伤着身体的!不要再发生了…”

虽然格雷塔的语气充满了严厉和无奈,但是艾瑟尔感觉为什么自己能听到一丝温柔的感觉…

格雷塔“行了,早饭做的如何了?”

赫斯“嗯,这个没问题的,主人的马上就可以出锅了,等她下楼的时候就凉好了~那位小姐的我也准备好了。”

格雷塔“好,那就先让她吃了吧,我先上去看看情况…”

格雷塔指了指艾瑟尔便出了门…

赫斯“你好啊~精灵女士,请问…怎么称呼?”

赫斯一边打开壁橱一边问道

艾瑟尔“叫我…艾瑟尔就好。”

赫斯“好的~艾瑟尔,我叫赫斯,昨天咱们见过了,很抱歉昨天爱丽丝小姐对您做的那种事情,那孩子太兴奋了,我已经纠正过她了。”

赫斯说完随手拿了盘面包。

艾瑟尔“没事的,我可以…接受。”

多亏格雷塔的法力已经消散,否则她能感受到艾瑟尔昧着天大的良心说话只为能尽早逃出去…

赫斯“嗯,希望您能和她好好相处~那孩子其实蛮可爱的 而且我能感受到她很喜欢您呢~一般很少看见她那么激动的对外人…好了,您的早饭已经做好了,请享用吧~我还要去检查一下房间,先走了~”

赫斯把灶台的火熄灭说到。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盘麦粥,一个白面包和一杯牛奶。而赫斯也从后门出去了,留下艾瑟尔一个人吃饭。

艾瑟尔“我到底该不该吃呢…”

艾瑟尔在生理和心理之间徘徊,最后理智战胜了精神:

艾瑟尔“横竖都是一死,刚刚已经被问光了,再者现在这情况,自己也没得选…”

…在吃下第一口面包后,她感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不得不说,这个“牢房”的牢饭还是蛮不错的~

艾瑟尔“这一天的开局还蛮不错的嘛~”

填饱肚子后心情愉悦的她想。

就在她把最后一块面包送入嘴后,她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是从大厅传来的。

艾瑟尔“应该是她们两个下来了…”

刚念至此,厅门就先缓缓打开了。

爱丽丝“姐~姐~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艾瑟尔被这故意装出深情地童音从耳朵一直刺激到了心脏…

她起立一回身,便看见爱丽丝身着粉色蕾丝边裙子,头上的花环依旧,不过颜色淡了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站在格雷塔旁边,可怜兮兮的盯着她:

爱丽丝“真是对不起,姐姐,我昨天有点太开心了,所以稍微…着急了点~能不能原谅我呀~”

爱丽丝双手合十的说到,声音听起来还略微带点哭腔,却带有一丝笑意。

艾瑟尔“装得也太明显了吧”

可惜艾瑟尔不得不接受这来之不易的“道歉”

正当她想怎么应对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走过来,一双大眼睛满含期待的盯着她,

爱丽丝“原谅我吧~”

稚嫩的童音听起来天真无邪…她只好安慰道:

艾瑟尔“没关系的,我可以…理解…”

话出口的那一刻,艾瑟尔就后悔了,她马上就感受到一股力量抓住了她的背,爱丽丝像会飞一样整个抱在了她身上,冲击力大到让一些伤口又开始发疼,害的她不得不抱着小姑娘坐下来,听她那句“谢谢姐姐~”与此同时,她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摩擦感…

艾瑟尔“这小鬼还是贼心不死…”

抱着她的同时,艾瑟尔一抬头,看见了格雷塔,后者不仅仅盯着她们,甚至嘴角还有一丝微微笑意,仿佛她早已猜到会是这样一般。

艾瑟尔“唉,想必我没来之前她也是这样缠着她们的吧…估计她们也没法反抗…”

艾瑟尔无助的想。

不过对面倒是也并未完全不管,顺手把餐具和食物摆出来。厨房里的另一位则是已经被对方的热情搞的无可奈何,只得一直抱着她。

格雷塔“好了,该吃饭了。”

格雷塔一边说一边把棕色小毛团拽出来扶到椅子上,后者拼命反抗,直到允许她坐在艾瑟尔旁边才乖乖坐好,就算是这样也能让艾瑟尔长舒了口气,

艾瑟尔“终于能歇会了…”

爱丽丝“姐姐要尝尝嘛~很好吃的~”

刚刚欣喜没多久,耳旁就传来了宛如银铃却又仿佛幽魂私语的询问,扭头一看,对方已经用叉子轻轻微举着面包,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死死盯着艾瑟尔,又带着一股委屈,仿佛她拒绝就会哭出来一般~

艾瑟尔“好,我…尝一尝…”

艾瑟尔只好缓慢的张开嘴,不情愿的吃进一块被小叉子捉住的面包。

“其实有夹心的味道挺棒的。”艾瑟尔一边警惕对方的下一个举动一边回忆那股甜美,不过奇怪的是,接下来的早餐时间除了偶尔看自己几眼,爱丽丝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异举动。

艾瑟尔“她不调皮我反而觉得奇怪了,那到底奇怪的是她还是我?”

艾瑟尔脑海里又突然闪出了奇怪的想法…

吃过饭,格雷塔把她们又带回了大厅,

格雷塔“嗯,按道理说呢,今天应该上课的,不过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而且又来了新人,好吧,放一天假吧~”

虽然艾瑟尔是刚刚才平稳的接触爱丽丝的,但是光从表情上就能感受到那小家伙的开心了,甚至对方开心到一直拽着她的手晃荡不停。

艾瑟尔“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嘛~看来这份工作还是比想象的简单一些。”

艾瑟尔顿感轻松,不过想到她昨晚初见时候的怪异表现,又开始疑惑起来:

艾瑟尔为什么,为什么她会…”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爱丽丝的另一番话让她没法不转移思考:

爱丽丝“那我可以去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嘛?求你了~”

爱丽丝又眼巴巴的盯着格雷塔问道。

格雷塔“可以啊,不过这得问姐姐同不同意啊,当然,赫斯是会跟着的~”

格雷塔一脸微笑的对着说到,同时眼神向右偏移,隐约可以看出一点不怀好意的意味…

艾瑟尔“我同意!”

艾瑟尔连忙赶在爱丽丝转头看向她之前便立刻抢答到,她可不想再听一遍那嘤嘤的询问声…

艾瑟尔“如果是外出的话,我能不能拿着一些东西…作为安保措施?”

艾瑟尔小声问道,心里希望对方可以把她的弓还回来,就算没有,能藏一些武器也是有利于自己出逃的…

可惜格雷塔就仿佛没听到这句话一样:

格雷塔“不过别去太远的地方了,本来就起晚了,还得早点回来吃午饭呢…”

格雷塔提醒到。(唉,果然是不可能的,艾瑟尔心想。)

赫斯“没问题的,我知道该去哪最合适~”

从另一处走廊的小门钻出来的赫斯应答到。

赫斯“那地方很美的,相信会玩的很开心的~”

这话听的小姑娘心花怒放,立刻放开了艾瑟尔的手前去问道:

爱丽丝“真的吗!那咱们快去吧!”

赫斯“别急别急,我收拾收拾就出发,你们先去马车上等我吧。”

爱丽丝“那个地方究竟是哪里啊?”

赫斯“小姐到那里就知道了~”

爱丽丝“告诉我嘛~”

开心的童音一时间让艾瑟尔感觉眼前这个小女孩仿佛和昨天那个不是同一个人…

艾瑟尔“这也真是够奇怪的呢…昨天晚上还是那么追着我…或许是其他两个人的教育嘛?总之,她不那么黏着我真是太好了~”

不过马上,她就会为自己这个感想而后悔的…

爱丽丝马上又回到了她身旁,又一次抓起来她的手:

爱丽丝“姐姐,咱们就要出发了!可以抱我上车嘛?”

艾瑟尔“嗯,好啊…”

蹲下身,刚把她抱上身,艾瑟尔就感觉脸庞传来一阵风,随后是一股温热的感觉用上脸颊…

虽然只是一瞬,但那是艾瑟尔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亲吻的感受…

爱丽丝“姐姐的脸很热呢,快走吧~”

爱丽丝一边用手摸着她的脸一边催促到。

艾瑟尔“嗯…走…有点湿漉漉的…”

艾瑟尔抱着她站起身,虽然爱丽丝一直在吵吵闹闹的说个不停,但是艾瑟尔什么都没听进去,脑海里只是在重复那一刻的感受…

直到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清晨的光芒再次照射在身上,她才再次听到了声音,

当她把爱丽丝抱上车,思绪才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爱丽丝“我们出发吧,姐姐~”

上车后的爱丽丝一边伸手一边提醒到。

艾瑟尔“在这的第一天真…奇特啊,至少早上是这样…”

这是艾瑟尔上车后的第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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