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没想到她会跟来。”
潘樾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只能先跟蔡书瑶道歉。
漆清梦摆摆手：“无妨，潘大人，我们下去看看吧！”
潘樾颔首。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潘大人，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若是常常跟着你，你的行踪，也会暴露，我们的合作，可能就得不了了之了。”继续放任下去，上官芷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潘某明白。”
经过此次，潘樾显然也知道上官芷会阻碍到自己，现在不是在京城，这里也不是可以任由她胡闹的地方。
两人从顶楼下来，朝着外阁走去，一般内阁都要有名帖，而且是熟客才能进，上官芷是被拦在了外面。
“让潘樾出来！”
“不然今天我就把这里砸了！”
远远的，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围观的人很多，都在看戏，赌钱也不赌了，就想看看要怎么处理。
生死坊很久没有人来闹事了，今日能撞上，那不得好好看看。
上官芷再次把一张赌桌上的筹码给掀了，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闹，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转头呵斥自己的婢女凌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砸！”
凌儿连忙应是，帮忙一起砸东西，但是她终究只是个下人，不敢像上官芷那样真砸得那么任性、无所顾忌。
“蔡小姐来了！”
“大小姐过来了，快让让！”
“这下有好戏看了！”
“蔡坊主也来了！”
上官芷听到动静，朝着散开的人群看去，潘樾和一紫衣女子正走过来。
目光死死盯着那紫衣女子，从脸上，到身上，与她相比，竟是不差。
她拿出请帖就扔到漆清梦脸上去，漆清梦警觉，直接抬手就接住了。
“不要脸的东西，樾哥哥岂是你能肖想的？还共商大事，我看你就是想要对他图谋不轨！”上官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羞辱。
漆清梦脸上的微笑彻底淡去，面无表情的样子多了几分威慑。
生死坊的老客倒吸一口凉气。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的眼光？你稀罕潘樾，不代表其他人也稀罕，我见过的男人，比他俊俏的，比他厉害的，又不是没有，别拿你那只有黄豆大小的脑子来揣摩我的心思。”
潘樾这种，漆清梦还真看不上，一看就打不过他，而且也没见多聪明。自以为的情深罢了，十年没见，一来就打算娶妻，说到底不过是自身道德感所束缚，执念太深而已。
上官芷喜欢潘樾，潘樾明知道，却也没见他真的决绝地拒绝过。
漆清梦上前两步，动作极快地伸手掐住了上官芷的脖子。
潘樾一惊，没想到蔡书瑶会选择直接动手。“蔡小姐……”
“闭嘴！”
漆清梦冷冷扫了一眼过去。
杨采薇也拿不准漆清梦这时候什么打算，但是她知道她不会冲动。
潘樾被喝得一怔。
这蔡书瑶怎么变脸这么快？
上官芷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掐着她脖子的手逐渐收紧，让她的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面色涨得通红。
“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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