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233宿主宿主！！我们遇到时空乱流了
司夜寒。。。
司夜寒我要你有何用？！
雨幕如织，司夜寒手中的枪稳稳指向纪修染心口。教堂彩窗透进的幽光在两人之间流淌，将纪修染银灰色西装染成妖异的紫。
"这次你逃不掉了。"司夜寒扣动扳机的前一刻，纪修染突然按住太阳穴踉跄后退，指缝间渗出鲜血。
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纪修染脑中炸开——
民国七年冬，苏州河畔的戏楼。名伶月明披着白狐裘在台上唱《游园惊梦》，包厢里军装笔挺的司少爷捏碎了茶盏。那夜后台的胭脂香混着枪油味，司少爷粗糙的指腹抹开他唇上朱砂："跟我走。"
记忆与现实重叠，纪修染抬头的瞬间，司夜寒的子弹已出膛。
"三更雪！"纪修染嘶吼出声。
子弹擦着耳际划过，司夜寒的手罕见地颤抖起来。这是百年前他们私奔那晚的暗号，世上不该有第三人知晓。
"你说...什么？"司夜寒的枪口缓缓垂下。
纪修染的白衬衫被雨水和血迹浸透，锁骨处渐渐浮现出淡金色纹路——那是司夜寒前世在他身上留下的守宫砂。他踉跄着解开领口，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当年你替我挡的枪...这辈子还在疼..."
司夜寒如遭雷击。三年前他在拍卖行初见纪修染，对方对着司家祖传玉佩落泪的画面突然有了答案。他猛地扯开自己衣领，左侧锁骨下月牙形胎记赫然显现："你...是月明？"
教堂穹顶传来不详的断裂声。纪修染在梁柱砸下的瞬间扑向司夜寒，却被对方反身护在身下。瓦砾纷飞中，司夜寒染血的手抚上他脸颊："这辈子...换我护着你。"
记忆如闸门洞开。纪修染看见前世的司夜寒浑身是血倒在雪地里，仍死死攥着染血的婚书；看见自己殉情时吞下的毒药化作今生喉间腥甜；看见转世后每次"偶然"的相逢都是司夜寒精心设计的重逢。
"你早就..."纪修染颤抖的手贴上司夜寒心口，那里有与他同样的胎记。
"从你二十岁在苏富比对着玉佩哭的时候。"司夜寒吻去他眼角的血泪，"我找了三十年才等到你重生。"
暴雨冲刷着相拥的躯体，纪修染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呕出的鲜血在司夜寒黑衣上绽开暗花。
"肺癌？"司夜寒脸色骤变，手指搭上他腕脉，"是鸳鸯劫...前世你中的毒..."
纪修染惨笑着点头："这辈子...还是逃不过..."
"胡说！"司夜寒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司家祖宅地窖里埋着当年没来得及用的解药。"
雨幕中，黑色迈巴赫冲破教堂铁门。纪修染蜷在后座，看挡风玻璃上雨刷器划出扇形弧光，像极了前世苏州河畔的雪。他忽然轻笑："少帅...现在私奔...还开军车吗？"
司夜寒从后视镜里看他，眼神柔软得不像话："这次不用逃。整个独立洲，没人敢拦司家的婚车。"
一年后春分，司氏老宅的海棠树下，纪修染一袭月白长衫，看司夜寒用红绳将祖传玉佩系在他腰间。玉佩背面新刻的两行小字在阳光下闪烁：
「前世雪埋骨
今生月满襟」
司夜寒的吻落在玉佩上，又辗转至他唇间："纪太太，这次我们慢慢白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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