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您救救她"屋外的雪依旧在下,就算房门紧闭,也挡不住寒风
“为了一个丫头片子把自己弄成这样!……唉”
“倘若父亲寻回上官浅,日后我定会好好听父亲的话……绝不逆反”
上官浅迷迷糊糊的醒来,这是一间小木屋地上铺陈着枯黄杂乱的茅草,只有一扇木门和一个高高的窗户还有……六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
屋中的哭声招来了外面的女人,她像是听不得哭声似的,眼神里透着狠厉手中拿着鞭子朝她们走来,一把把苦闹的女孩拖拽出门
余下的都被吓傻了眼,只能听到门外女孩的求救与惨叫声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弱,透过门缝隐约看见一个男人将痛晕过去的女孩抱走,脸上漏出诡异的笑容,上官浅低下头
她想:不能哭,父亲一定会来救我的还是澈哥哥……一定会的
事情比她想的要糟糕,一个打扮鲜艳的女人被恭敬的领进屋,像挑选胭脂似的,打量着屋里的女孩们
蜷缩在角落里的上官浅引起老鸨的注意,大概是她穿着好
“姑娘,抬起头让我看看”老鸨说话温柔,是以听这话的人都会抬头
若不抬头免不了要吃苦头,她只好抬头,四目相视,老鸨好久说不出话,不是因为她有多好看
"行了,就这一个我带走"
沉甸甸的一袋银子扔到了原本拿鞭子的女人怀里
"杏姐,要不您再挑一挑,不然这几个我也不好出手"
“关我何事,我那里只收我喜欢的”
"您慢走"
多说无益,鞭子女敞开门让她们过去,随后看着屋中余下的女孩心情更不好
上官浅踏出木门被迎面而来的阳光照晃了眼,脖子一沉昏睡过去
箱子放在马车后,经过一路的颠簸最终在一个高楼前停下,放眼望去只有这一座楼,背后还倚着山
箱子被打开,一勺冷水精准泼到她脸上,短暂的缺氧使上官浅彻底清醒
"给她换身衣服,晚上接客"
"是"
老婆子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屋子布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圆桌,屏风后还有一个浴桶
“婆婆,什么是接客?”上官浅不解的问
老婆子不说话,只是笑了笑,换好衣服的上官浅冲老婆子一笑,随后道谢
房门被关上,上官浅站上凳子小手使劲的推开窗子,看见眼前的景象一时有些许错愕,所在楼层很高,跳下去怕是会直接丧命
门口传来错杂的脚步声,上官浅不慌不急的合上窗子,将凳子放回一屁股坐上
来人是刚刚的老婆子和一个……画师,老婆子许久未见过如此乖巧的女孩,一时竟忘了任务
“可是这位姑娘?”
“是”
一个时辰过去,娇滴滴的画像呈现在纸上,上官浅一直坐着难免有些不舒服
"哥哥,这是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十分专注的补充画中的细节,对着一旁的老婆子说
“你就是这么教她的?”
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却吓得连退了几步
"公子,奴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