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猛 ,这种情况聪明的人自然不会自讨苦吃
小脸红扑扑的一片,巴掌印显现在脸上,作画的公子从怀里掏出一盒脂粉递给一旁的女人
脂粉刚打开,就被摔落在地,连带着里面的铜镜碎的不成样子,上官浅找准时机,抢先一步捡起脂粉和一片碎镜,只将脂粉还给她
不知这片碎镜能否保我一命,她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走后,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太阳西落,弯月隐约可见
"已经一日了,父亲何时来救我?"声音很小,被木门吱呀声盖住,上官浅以为是老婆婆,硬挤出一个微笑
看准来人,微笑变得僵硬,挂在脸上有些难看,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露着猥琐的笑,令人作呕,正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消息果真不假,今夜就让小爷来疼你吧……"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这一刻,上官浅彻底懂了她口中的‘接客'是何意
还好她反应快,男人扑了个空,却使汤更加兴奋
“别躲啊,哥哥很温柔”外衣从身上脱落,语气变得更加急促,像饿狼一样盯着上官浅,一步一步的逼近
后背抵着墙已无处可躲,上官浅只能另想他法
“公子,怎能牢您受累,还是让我为您更衣吧”上官浅努力稳住声音,可见对方很吃这招
此话一出,原本逼近的脚步又加快了“哈哈哈,来吧!”
扑面而来的浓厚的脂粉味惹得上官浅一阵头晕,可迎面而来的还有肥硕的身体,上官浅不得不拿出碎镜片向前挥去,很明显感觉到对方后退了一步
薄薄的一片镜子对于他根本造不成伤害,只是胳膊上的布料被划破,仅此而已
上官浅来不及查看,抬腿向门的方向跑去,手刚碰上门缝,头上忽然有一股重力直直的向后拉去
是他的手在后面死死的拽住了上官浅的头发,手上力度很大使她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又粗又笨重的双腿骑在她身上,措不及防的重感使上官浅重重吐了口气
“竟然想要小爷死,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讽刺声随着一个清脆声一起落地,耳朵一阵鸣响,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脸被强制掰正,正对着他丑恶的嘴脸
“人脸猪身的东西,只会欺打一个女孩,这算什么本事!”上官浅左眼充满血丝,语气中除了愤怒还有誓死不屈的坚韧
男人被她说恼,手中的镜片被他夺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她动弹不得被迫开口,一只手把镜片送入她的口中
鲜血混着眼泪一同从脸颊侵入地板,口中的鲜血不断,但大多都被她吞咽下去,铁锈味在屋中延伸,此时的上官浅已无力挣扎,整个人瘫软在地
男人看着一动不动的她,竟大笑起来,接着又说:“你若一开始便乖乖的,怎还会吃这种苦头”
“呸”一股温暖的鲜血从她口中喷出,正中面中
迎来的是一个厚重的巴掌,这次耳鸣声彻底盖过了外界声,只能感受到身上的衣服在被褪去,一双宽大的手落在她的胸上……然后离开
模糊中她仿佛看到了顾澈,她以为是梦,但确实是真的,他终于来救她了
随后接连几天上官浅都是断断续续的梦魇,整日在屋子里,连母亲也是拒之门外
声带受损严重,即便是好了也不一定是以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