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夭欲说出口的话一变，“轩老板只能做小了～
毕竟，我是你未过门的正夫。”
小夭边笑嘻嘻地说着，边瞥了一眼门外。小夭想继续和灵昭说玱玹的事儿，但明显这会儿不合时宜了。因为，
有人过来偷听了。
小夭发现了玱玹的“心思”，类比推测，小夭自然而然地抿出：赖在百济堂不走的涂山璟的“心思”了。
又是一个对灵昭“心思不纯”的。
还是一个比玱玹心眼多、更缠人的。
小夭挑眉看向灵昭，灵昭眨了一下眼。小夭恍然大悟，灵昭心里一直门清着呢。
是的，
灵昭一直知道玱玹、涂山璟接近她，是怀着算计。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心才能换来真心，算计不过是让她多看些戏。
左右，她与他们不过点头之交而已。
灵昭很清醒。
涂山璟站在门口，听到小夭和灵昭的对话，他端着托盘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几息后，涂山璟轻颤了两下睫毛，缓过神来。
涂山璟扪心自问，还要继续吗？
涂山璟难得乱了心绪，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机械地叩响了房门，“茶备好了。”
小夭：“进。”
涂山璟推开房门，见到姚老板（小夭）拈着一块糕点亲昵地喂到灵昭的嘴边，手一抖。
涂山璟压下心中生起的一丝苦涩，他安静地将茶具等摆到案几上，温杯、置茶、润茶……动作井然有序，似乎与往日一样。灵昭和小夭两人目光交汇，她们都知晓涂山璟的心乱了。
“阿昭，这块糕点更好吃。”
小夭又喂了一块糕点给灵昭。
涂山璟分茶的动作几不可闻地一顿，泡完茶，涂山璟直接退下了。
小夭布下了隔音结界，“阿昭，看刚刚那情形，我猜，涂山璟接下来不会往你的面前凑了。”
“应该吧。”
如小夭所言，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灵昭再也没有见到过涂山璟。不仅涂山璟，还有玱玹。小半个月里，玱玹仅登门拜访了百济堂一回，挑的时辰还是午后。
灵昭乐得其见。
小夭也高兴。小夭以为玱玹想通了，毕竟她都将话说到那种地步了。
小夭和玱玹相认后，他们原本决定在清水镇待段时日，就回皓翎。而恰逢一个多月后，大荒的盛会赤水秋赛要开始了，小夭便提议，他们先去趟轵邑城，看完比赛，再回皓翎。
小夭有这个转道提议，还因为百济堂的总店开在轵邑城，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
离开清水镇的前夕，灵昭去了趟后山。
找某个九头蛇妖。
因为丹药还没给他呢。
灵昭踏入辰荣义军的地界，也就一个眨眼的功夫，相柳出现了。
相柳出现得太快，
灵昭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相柳是不是和涂山璟一样，会什么跟踪术，安在了她身上，实时盯梢着。
真实情况与灵昭猜的有几分相似，
相柳能出现得这么及时，是因为他有空就骑着白雕，藏在云霄中，偷偷地去看灵昭。
不是一日，是好几日了。
相柳其实很恼他自己的不争气，明明他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他还是辰荣军师，不能随心，但他总忍不住去偷偷看灵昭。
相柳更恼的是，近一个月，眼前人像是完全忘记他了，不来后山，倒和那什么轩老板、叶十七走得很近。
相柳声音冷淡地问：“记得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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