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警察和许昭匆匆赶到医院,直奔张桂源的病房。一推开门,就看到护士长正一脸严肃地质问祁晚,祁晚则满脸惊慌,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看到警察进来,祁晚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护士长立刻上前,将手中的注射器递给警察,义愤填膺地说:“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这祁晚不知道想对张桂源做什么,拿的根本不是营养针剂。”
警察接过注射器,神色冷峻,锐利的目光射向祁晚:“祁晚,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祁晚还在负隅顽抗,声音颤抖着狡辩。
祁晚“我……我真的只是想帮他,这是个误会.”
许昭看着祁晚,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和疑惑。
许昭“祁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桂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祁晚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这时,病床上的张桂源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过去。他缓缓睁开眼睛,气息微弱但坚定地说。
张桂源“别……别让她跑了,她……她和那场火灾有关.”
原来张桂源虽然一直昏迷,但意识时而清醒,刚才祁晚的一举一动他都听得真切。
警察加大了审讯力度,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祁晚终于崩溃了,她哭着交代了一切。
祁晚“我没想烧死张桂源,我想烧死许昭.”
祁晚“你活着就是个祸害,你为什么要活着?你应该去死的,许昭.”
祁晚的眼泪并不是因为知道错了,而是因为事情败露,她所面临的后果,还有左奇函到底还会不会要他。她不能没有左奇函,不能没有。
许昭申请和祁晚在一个房间,警察虽然同意,但是他不能回避。
看着现在的祁晚泪流满面,但是因为手被铐住擦不了眼泪的狼狈样,她从口袋里拿出纸,帮祁晚擦掉了眼泪。
许昭“为什么?”
许昭“祁晚,你为什么费尽心思想要置我于死地?”
许昭“你对我没有恶意的,是有人指使你的是吗?”
祁晚摇头,她至死都不会供出左奇函。哪怕判的是死刑,她只会把罪全部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她确实对许昭没有恶意,但是她太爱左奇函了,左奇函对许昭的恨,或许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表达清楚的。
祁晚“我就是恨你,算你命大.”
祁晚“许昭,我彻底输给你了,从小到大都是.”
许昭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人缘也好,长相是那种耐看型。可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孩子,祁晚的童年伴随的只有父母的攀比心。
于是从那时起,祁晚就决定要超过许昭,可是从初中到高中,祁晚没有比过许昭。
她输得彻彻底底。
许昭“希望你能在监狱里想明白.”
许昭“爱不能打败一切.”
许昭“那些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加强大.”
许昭把那张擦过她眼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站起身看着祁晚。
眼神里带着坚定,又有些许怜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