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我会先简要说明一下宁拉战役与约尼亚伏击。
自从我去了一趟塞厄花园,从那里回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故事原比我想的要更加荒谬与戏剧。
宁拉战役。
从可以证实的角度来讲。
塞尔维尼兄弟在宁拉城的进攻过于激进,忽略了宁拉城背靠约尼利山脉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久攻不下很正常,他们并没有选择与城内守军打消耗战,而是想要退守格塞尔,这很明显是给守军反扑的机会,但是他们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至于为什么,这就不得不提到安菲汀了。
他在这一幕中扮演了反派的位置,以一种不符合他的智商的行为,润物细无声的逼近格塞尔。可实际他真的在格塞尔吗?
我看未必,前往格塞尔的只是他队伍中的一小部分,他真正的主力军埋伏在里格波利亚,那是革命军退守的第二选择。
里格波利亚与格塞尔不同,那里的城内环境更复杂,即使是个弹丸之地,这个险在塞尔维尼看到是能不冒就不冒的,那么,怎么使原本要退往格塞尔的革命军改变方向前去里格波利亚呢?回归他智力的操作来了。
派出他在革命军中眼线,告诉塞尔维尼他们埋伏在格塞尔。这样作只能说明他完全的呼视了盘距在萨布甘宁的革命军。
格波塞尔位于萨布甘宁平原的边缘,安菲汀反将自己的主力放在这,放在城内,翁中捉鳖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他对自己的能力并没有清晰的认识。
当然,如果他选择在古斯塔勒山谷伏击,那局面可能就大不一样。
假设终归是假设,在萨布甘宁的普露登斯也不是耳聋眼瞎,她当机立断派出驻守平原的第七军将里格波塞尔进行了一通清洗,并且带领第七军的布尔耶·赫西斯也成功的砍下了安菲汀的脑袋。
这样宁拉城就没了后顾之忧。
这一战虽然艰难,但是终归是赢了。
约尼亚伏击。
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革命军为数不多的败笔之一。骄兵必败,这对整个革命军而言并非什么坏事,但就个人而言,这就不好说了。
手记的最初也提到了,我并非专业的历史学家,也对战争什么,军事方面不甚了解,我仅是通过我力所能及的角度来对这件事进行一个探索,如各位所见在接触到这个王冠之前,我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三流小说家。
这段话写得显得我略带了些怨气,可事实如此。
现在我要说一些我在塞厄花园内经历的事,它并不那么唯物。
我也一度认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可检查报告和医生告诉我,我的精神十分健康。
通过一些手段,我进入了塞厄花园不对游人开放的地方。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人,她的姓名我不方便留下,但我可以留下另一个,为人熟知的名字。
克里斯缇亚.德木里克
不要惊讶,我见到这个人时我也十分惊讶,那种震撼程度不异于我看到东方老僵尸在开战斗机。
当她转过身时我清楚的看到那一张脸和我高中历史课本图片上的相差无几的脸。
放心,我的裤子没有湿。
打她面无表情的量我:“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或者说,”她停顿,“是我让你来到了这里。”
冷汗打湿了我的后背。
在那时我的眼中,这就是千年女尸复活索命。
我想转头逃结果发现自己早就坐在了地上站不起来,腿和死掉了一般,移动不了一点,最可怕的是,她的穿着还是现代的穿着,可她的语言方式却是中古语系。
天哪,她究竟活了多久。
在我要被吓死之时,她才说明自己的身份与目的,起初我并不相信,直到她说:“我需要你把这段故事记录下来,无论什么文体,作为你看到这份记忆的交换。”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可我的求知欲克服了我对未知的恐惧,那份记忆对我的诱感太太。
但俱体的记忆,我恐怕无法将它发表出来,里面的一些细节,与我所学的,与各所学的大相径庭,她几乎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
于是经过我的深思熟虑,会以小说的形式将这个故事讲述完整。
我这么诚信,不会只吊大家的胃口,饭是一定会煮的,毕竟锅已经热了。
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