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射箭,直冲向岑堇仲。
垩绝不如垩莱会赤手拦箭,只好把岑堇仲整个抱在怀里,不肯露出一点。
刺激,肩北月上吃了一箭,好在没贯穿,碰到小皇子。
但不能一直当盾牌啊!垩绝不想坐着等死,先放开人,反手拔下箭,瞬移般冲向刺客。
“双向奔赴”呢!并不是把箭刺穿他的喉,垩绝突然左脚蹬上墙发力,用右膝顶撞上了刺客的肋骨。
也不知道断了几根,反正刺客直接飞出去五米远,痛苦地蜷缩着。
刺客也不是吃素的,马上狼狈地站起,掏出一把短刃,像个疯子一样冲来。狠狠地捅进垩绝的腰,热乎乎的血顺着刀刃淌在了地上。
垩绝嘶——
这家伙不应该捅心脏吗?嘎腰子什么意思??
行吧,气得垩绝握住腰上的刀刃,掰断!再抬头时,早已划开了刺客的脖子,腥血汩汩地涌出。
再给心口扎上一箭,完美!
刺客死透了,侧躺于血泊中。垩绝扯开面纱,明白了什么。
回过头看小皇子,已经……睡着了?!!
别睡啊!流了这么多血还睡什么啊?一觉醒来见祖宗啊!
垩绝坐在岑堇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没醒。再看伤口,血还没有完全凝固。
垩绝臣,罪过。
拔出了箭,血又涌了出来。岑堇仲也被痛醒了,含泪的怒目根本没有杀伤力。
先简单止血吧!垩绝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血衣,已成乞丐装了,又看到小皇子精美的便衣……
咱也不耽误伤势,垩绝扯过岑堇仲的衣服,掀过外衣,揪起里面的衣服奋力一撕,一块干净的布就有了。
岑堇仲放……
垩绝闭嘴!
现在还放什么肆啊??垩绝凑近,仔细地包扎,又撕了几块布。
现在可以回宫了。
岑堇仲的脸色很难看,像所有人欠了他几万两黄金,死死地拉上外衣遮住里面。
但垩绝伤得更重呢!像一个从地狱出逃的难民。
也是成功地背着小皇子回了宫。彻夜宫火,御医全来讣议宫了。
一边在细细处理伤口,一边在死亡等待。
岑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垩绝?
垩绝臣与五皇子在宫外遇刺客,臣已杀了刺客,尽力护五皇子周全。经臣查看,此刺客乃皇卫卒。
岑黯朕明白了,退下吧。
垩绝是。
人头保住了,太好了!( ̄︶ ̄)
垩绝逃似地回府了,皇宫是个好地方,不宜久留。
而岑黯退尽了闲人,独守在床边,表情都是狰狞扭曲的,像只鬼。
岑堇仲父皇,仲儿并无大恙。
刚想说什么,高利进来了。
高利皇上,二皇子回来了,不过很狼狈。
岑黯把他押过来!
生……气了!
岑堇仲父皇,是仲儿和二哥……
不愧是高利,高效办事。岑瓷被推进来了,头发凌乱,像被欺负了。
没听到小儿子的话,岑黯气极败坏地狠扇了二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瞬间,岑瓷无所谓,认了个莫名的错,而岑堇仲气急了,跑过来护在二哥身前。
岑黯仲儿……
岑堇仲是仲儿贪玩,和皇兄私自出宫游玩的,不小心走散了。这是仲儿的错!
这爹下手真狠啊,还这么急。
但在岑黯眼中,小儿子做什么都没有错!所以……二儿子也没错。
岑黯父皇错了,但以后出宫必须告诉我!
岑堇仲是。
唉,岑黯真爱不了二儿子啊!岑瓷一出生便爹不疼娘不爱,受尽了冷眼,好在岑堇仲很喜欢他。
心疼死了,岑堇仲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吹气。
岑堇仲二哥,你去哪了?
岑瓷这……我悄悄告诉你,不许给别人说!
岑堇仲好,快说嘛!
岑瓷一个叫南兮寒尔的人邀我游玩,还……带我上……床……
??!!
这是不是有点……快了?
岑堇仲呃……你开心就好。
岑瓷然后我怕了,就跑了。
岑瓷别让我遇到他!敢这样欺我二哥!
其他的不重要,只要欺负了岑瓷,岑堇仲不会放任的!
岑瓷但是,他好温柔……
所以,岑瓷被拐了是吧?
岑堇仲委屈地看向岑瓷,他这么优秀的二哥可不能便宜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