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你不用紧张,我没抓到她。
见宫尚角依旧紧张上官浅,宫商紫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宫尚角这张死鱼脸难得有些人气,竟然是因为上官浅那个恶毒的女人,想想她就来气。
宫尚角也不开口,他知道他和宫商紫之间上官浅永远都是不能提及的禁忌,越是提起,宫商紫对上官浅的恨意便会越强。
宫紫商今日我出去逛街,遇到了宫家当铺的人。
宫紫商他们说前几日有名女子在店中当了你的玉佩,拖我给你送过来。
宫商紫其实心里明白,宫尚角让宫远徵将最后一朵出云重莲给了宫子羽,不光是为了救宫子羽的命,也是为了替上官浅赎罪。
上官浅重伤了金繁才使得宫子羽将救命的出云重莲让了出来,他将角宫的出云重莲送给了宫子羽,救了宫子羽的命,无形之中也是帮了金繁,毕竟如果宫子羽为了救金繁而死了,金繁肯定也不会独活。她宫商紫承他宫尚角的这份情,不会再追究上官浅差点儿害死金繁的事情,但也仅限于不会主动出手伤她了。
宫尚角多谢。
宫尚角收了玉佩,将玉佩紧紧握在了手里。
宫商紫作为长姐自然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的,这是宫尚角的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其中的分量自然是不必言说。宫尚角既然肯把这玉佩给上官浅,她自然也能明白这上官浅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怜她两个弟弟全是个恋爱脑,只希望那个最小的宫远徵可千万不要步了这俩倒霉蛋的后尘。
宫紫商她既然偏偏选了我宫家的当铺,应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玉佩还你。
宫紫商如今这玉佩也还回来了,你们俩也算是断干净了,前尘往事就让它都过去吧。
宫商紫拍了拍宫尚角的肩,即使没有她这个姐姐,仅凭上官浅在宫门的所作所为,宫家也是断不可能容得下她的,她的手上沾了太多宫家人的血了,只希望她这弟弟能尽早放下吧。
宫尚角我与她,只怕是此生都断不干净了……
宫尚角看着一旁的白色杜鹃花,眼里满是柔情,即便玉佩可以还回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会是他们一生的牵绊,血脉都容在了一起的人,怎么可能断得干净呢?
宫紫商唉。
宫商紫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宫尚角这辈子都不会开窍了,没想到他突然开窍后劲竟然会这么大,以前愁他没感情,现在却又愁他感情太深,果然她就是操心的命啊。
宫远徵你怎么也在这里?
看到宫商紫突然出现在角宫,宫远徵这才明白为什么金繁也会突然来角宫了,合着是来找她了,不过他们一个个的,天天盯着他哥哥干嘛啊?尚角哥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哥哥……
宫紫商我来看看他不行吗?
宫紫商还有,你个臭小子,说了多少遍了,你要叫我姐姐。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
金繁还有姐夫呢?
宫远徵你!
金繁突然开口,宫远徵顿时就气乎乎了,这还没成亲呢,就想着占他的便宜。
宫紫商嗯?
宫远徵我……
宫远徵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家哥哥,见哥哥也不帮他,只好乖乖听话。
宫远徵姐夫。
金繁嗯,乖。
看着宫远徵气乎乎却又不敢发火的模样,金繁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宫商紫喜欢逗着宫远徵喊她姐姐了,这感觉的确很爽。
金繁来,再叫一声姐夫听听。
宫远徵差不多了。
金繁挑了挑眉,见好就收,要是真把这小毒物逼急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宫紫商走了,相公。
宫紫商回去喂萤火虫了。
#金繁好的,娘子。
见宫商紫离开,金繁也立马就跟了上去。见两人这腻腻歪歪的模样,宫远徵赶紧抖了抖那一身的鸡皮疙瘩,恋爱中的人都这么可怕的吗?
宫尚角远徵,有件事情我需要拜托你。
宫远徵哥哥尽管吩咐。
一听哥哥有事情需要自己办,小疯批立马就精神了,他就喜欢这种被哥哥需要的感觉。
宫尚角我需要你尽快研制可以压制半月之蝇的药。
宫远徵哥哥,可是你的身体……
一听宫尚角要压制半月之蝇的药,宫远徵立马紧张起来,拉起了宫尚角的手腕想要检查哥哥的身体。可他却忽略了,那药在宫门称为蚀月之心,在无锋才称之为半月之蝇。
宫尚角我无事。
宫尚角是上官浅。
一听是上官浅,宫远徵立马就没了兴致,他才不要去帮那个坏女人呢。
宫尚角她怀孕了。
宫尚角我担心她扛不住……
上官浅没怀孕前半月之蝇发作时便已经很难挨了,如今她怀了身孕,半月之蝇发作之时只会更加虚弱,万一再碰上刚好生产……
宫远徵也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虽然不喜欢上官浅,可她肚子里的毕竟是他哥哥的孩子,那可是他的亲侄子。哥哥应该也会很喜欢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