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角色徵公子,李立来了。
宫远徵眉头一皱,他不好好地盯着羽宫的动静来这里干什么?
宫远徵让他进来。
万能角色是。
宫尚角李立?就是那个你安插在羽宫的人?
宫尚角对这个李立倒也是有那么几分映像。
宫远徵没错,正是他。
宫远徵他这个时候过来,恐怕是羽宫那边有什么大动作。
宫尚角听闻顿时就皱紧了眉头,这个时候羽宫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呢?莫不是和上官浅有关?
万能角色见过角公子,徵公子。
宫远徵羽宫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值得你冒险亲自来找我。
万能角色回徵公子,羽宫那位将出云重莲取出来了。
宫远徵顿时就乐了,连出云重莲都拿出来了,看来是真的人命关天了。不如让他来猜猜,到底是金繁还是宫子羽那个废物要死了,竟然连出云重莲都舍得拿出来。
宫远徵哦?
宫远徵是吗?
宫远徵连出云重莲都拿出来了。那是金繁和宫子羽谁出了事啊?
宫远徵不会是宫子羽那个废物吧?
宫远徵越想越兴奋,但李立却摇了摇头。
宫远徵难道是云为衫?
他在地牢里倒是也看到云为衫了,不过她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啊?
万能角色是上官姑娘。
宫尚角脸色一白。
宫远徵什么?
宫远徵竟然是她!
宫远徵顿时就觉得自家哥哥头顶绿油油的,宫子羽那个废物居然连出云重莲都肯拿出来救上官浅,如果说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恐怕鬼都不信!
万能角色当日上官姑娘伤势过重,命悬一线,无奈之下,羽公子便派金繁取出了出云重莲为其医治。
伤势过重?命悬一线?他怎么又让她受了这么多苦?宫尚角不由得又回想起了上辈子上官浅被关入地牢的事情,那一次她也是被他亲手关进的地牢,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宫尚角那她现在如何了?
宫尚角可有清醒?
#万能角色这……
#万能角色上官姑娘由执刃亲自照顾,我暂时无法确认上官姑娘的情况。
话音刚落,李立便被宫远徵一脚踹翻在地。
宫远徵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当着我的面叫他执刃?
#万能角色徵公子,我错了。
#万能角色我真的知道错了。
#万能角色还请徵公子能饶我一命。
直到被一脚踹翻在地,李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立马就跪地求饶。李立有心想向宫尚角求救,却发现宫尚角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到眼前的这桩闹剧。
宫远徵管好你的嘴,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然,我不介意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万能角色是是是。
#万能角色徵公子,我记住了。
#万能角色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宫远徵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又看了看看跪在地上的李立,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宫远徵行了,滚吧。
万能角色谢徵公子。
李立见好就收,不等宫远徵反悔,便麻溜地道了谢,一溜烟地走了。
宫远徵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宫远徵你不会是要去找那个上官浅吧?
宫远徵哥,你别忘了她……
宫远徵一把拉住了想要下床离开的宫尚角,他越来越觉得他哥就是被上官浅那个坏女人下蛊了,以他对他哥的了解,他对那个上官浅绝对不可能这么上心才对,更何况那个上官浅还和宫子羽那个废物不清不楚。
宫尚角远徵,有些事情我日后再和你解释。但有一条你要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是你都嫂子,我宫尚角认定的妻子。
回想着这一世与前世之间的诸多差异,宫尚角立马就意识到上官浅有可能比他更早就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所以她一早就该知道那医案根本就是雾姬夫人设下的一个圈套,那她为什么还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偷医案呢?是因为他吗……
宫远徵知道了哥。
见宫尚角态度坚决,宫远徵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
宫子羽你醒了?
上官浅动了动手指,随即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这是怎么了?
上官浅宫……宫子羽?
上官浅扫视了一周,随后皱了皱眉,她不是应该在地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官浅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官浅我不是应该被关在地牢吗?
宫子羽小心地将人扶着坐了起来,又给她垫上了软枕,随后才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宫子羽你在地牢中受了伤,是我闯进去将你带了回来。
宫子羽你不记得在地牢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上官浅地牢?
上官浅受伤?
上官浅眉头轻蹙,下一秒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就红了眼眶。
宫子羽你怎么了?
上官浅孩子,孩子……
宫子羽什么?
孩子?什么孩子?医官并没有说上官浅怀有身孕啊?宫子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正想再问,却突然发现了上官浅的异常。
上官浅孩子,我的孩子……
摸到自己平坦的小腹时,上官浅整个人都崩溃了,随即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一滴泪珠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宫子羽抬头看去,却见上官浅那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一颗颗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宫子羽不由得楞住了,他见过上官浅笑,也见过上官浅狼狈,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上官浅如今这副模样,他第一次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绝望和死寂。
金繁执刃,这是从茗香身上换下来的衣物。
宫子羽看了一眼那衣服,随即也皱起了眉头,很明显,这衣服不该是茗香一个小小婢女该有的。
宫子羽这是茗香进地牢时的衣物?
金繁并不是。
金繁应该是有人后来送进去的。
金繁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云为衫,只是他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茗香尚且还没有清醒,要想查清楚这件衣服的来历,还需要一些时间。
正在谈论衣服来历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上官浅神色的异常,看着金繁端着的那件带血的粉色衣裙,上官浅的眼神中逐渐涌上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