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尴尬的静默,李同光适应良好,完全无动于衷。
半晌,终是初月打破了僵局,开口问道。
初月“你在合县,真是受了北蛮人的袭击?”
李同光“是。”
初月“多说两个字不行吗?我是替父王问,又不是自己想知道。”
李同光何尝又受得了她娇纵的态度,语气生硬道。
李同光“过两日我自会写一封书信,详细地将事情经过上禀沙西王。”
初月在他面前几番遭受冷落。难得今日她曲意示好,亲自登门来问,李同光却还是这种态度,初月心中委屈,终于有些忍无可忍。
初月“李同光,你差不多得了!上回你口出狂言,说从来也没瞧上我,我都没跟你计较。今天我主动换了女装过府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不是父王成天念叨,说什么既然赐婚已成定局,认命好好相处才是长久之计,我才不……”
李同光也再忍不下去,冷冷地打断了她,讽刺道。
李同光“县主放心,晚一点我会儿去沙西王府回拜,到那时,我们再在沙西王面前上演相敬如宾也不迟。”
初月气坏了,腾地站起来,怒道。
初月“李同光,你要是还想和我们沙西王府合作,最好对我再客气点!”
李同光一怔,想到宁远舟的话,终是压下了火气,道。
李同光“对不起,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了一点事,心情不好。”
初月“心情不好就跟我发火?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才懒得陪你演戏呢,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父王,说你欺负我!”
他们本就互看不顺眼,没说几句话便争锋相对起来。
初月“李同光,你就不怕我告诉长乐公主,那时可不要怪我没没提醒你!”
李同光“恕不奉陪!”
他语声轻柔,一指门外。
初月僵在当场,眼中水光微微颤动。然而对上李同光冷漠的目光,终还是昂起头,骄傲地走了出去。
祝乐安“所以,我们县主这是生气了?”
说起这个初月就来气,她好心去关心他,结果李同光就是这种态度,搁谁谁不生气。
初月“长乐妹妹,你就说这放任何人身上是不是都会生气?”
祝乐安看着初月这恼怒的模样,笑了笑。
祝乐安“是是是。”
只是她不会生气。
因为她早已回不到那时的生活,她也不能如此任性妄为了。
“公主殿下,您不是长庆侯那边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安慰金明县主?”
祝乐安“她于我而言还有用处。”
情意这种东西,很久之前,祝乐安就已经舍弃了。
她如今活着并非靠的是情意二字,恰恰相反,她靠的是狠毒二字。
若非狠毒,她如何在这深宫中活下去?
她可能早已死于后宫争宠的手段中了。
“那殿下,长庆侯那边,我们该怎么解释?”
祝乐安“何需解释,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除此之外,他们互不干涉,也不可以干涉。
这是他们合作的必要条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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