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齿04.我喜欢你

金韫初"为什么？"

金韫初突然抬头，眼眶发红。

金韫初"你以前从来不管这些！"

马嘉祺"因为以前你还是个孩子。"

他直起身子，拉开距离。

马嘉祺"现在不一样。"

金韫初"哪里不一样？"

她执拗地追问。

金韫初"是因为我长大了？还是因为你开始用看女人的眼光看我了？"

空气骤然凝固。

马嘉祺的表情变得严肃。

马嘉祺"金韫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金韫初"我当然知道！"

她胸口剧烈起伏。

金韫初"我喜欢你，不是对长辈的那种喜欢！是陈老师看你的那种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

马嘉祺厉声打断她。

马嘉祺"够了！"

马嘉祺"回房间。现在。"

她僵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马嘉祺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话。

金韫初"我不。"

她倔强地仰起脸。

金韫初"除非你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马嘉祺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近。两人的呼吸交错，金韫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马嘉祺"这种感觉？"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声音低沉得让她浑身战栗。

马嘉祺"你想要的是这种感觉？"

金韫初心跳快得要蹦出胸口，不自觉地闭上眼。

但预料中的吻没有落下。

马嘉祺松开了她，后退一步。

马嘉祺"去睡觉。别逼我发火。"

姩姩睁开眼，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握紧的拳头，突然明白了什么。

金韫初"你不敢。"

马嘉祺"什么？"

金韫初"你不敢承认你也喜欢我。"

她向前一步，几乎贴在他身上。

金韫初"你怕什么？怕别人说闲话？还是怕你自己控制不住——"

马嘉祺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一声。

他低头逼近，呼吸粗重.

马嘉祺"对.我怕。"

马嘉祺"所以...别招我..."

金韫初突然踮起脚，在他唇角飞快地亲了一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

马嘉祺瞳孔骤缩，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金韫初能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和陡然升高的体温。

下一秒，天旋地转。

马嘉祺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她的卧室。

金韫初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口，心跳如擂鼓。

房门被踢开，她被轻轻扔在床上。马嘉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

马嘉祺"现在，睡觉。"

金韫初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金韫初"你就这样走了？"

马嘉祺"不然呢？"

他冷笑。

马嘉祺"真以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做什么？"

金韫初"我十七岁了！"

马嘉祺"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他转身走向门口。

马嘉祺"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明天开始，我们还是正常的监护人和被监护人关系。"

房门关上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金韫初头上。

她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还带着马嘉祺气味的衬衫袖口，无声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