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韫初"去年...去年你出差的时候，她来学校找我。"
金韫初被他的反应吓到了。
金韫初"她说你这样的成功人士，迟早会..."
马嘉祺"听着。"
马嘉祺打断她，一字一顿。
马嘉祺"第一，我不会送走你。第二，我目前没有结婚打算。第三，以后不准单独见那个张阿姨。"
金韫初鼻子发酸.
金韫初"那你会和陈老师约会吗？"
马嘉祺"不会。"
金韫初"为什么？她那么漂亮..."
马嘉祺"因为我没兴趣。"
马嘉祺重新拿起筷子。
马嘉祺"吃饭。"
这个回答不知为何让金韫初胸口泛起一丝甜意。
她小口喝着味增汤，偷瞄马嘉祺轮廓分明的侧脸，心跳快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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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十点半，马嘉祺推开家门时，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
他松了松领带，把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突然停住了动作——
金韫初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白皙的腿交叠着，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黑发散在靠垫上，嘴唇微微张着，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马嘉祺站在原地，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件衬衫是他昨天换下来准备送洗的，还带着他的气息，现在却包裹着少女日渐成熟的身体。这个认知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马嘉祺"初初."
他声音比平时低哑。
马嘉祺"回房间睡。"
女孩迷迷糊糊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衬衫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圆润的肩头。
金韫初"你回来啦..."
她嗓音带着睡意，软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
马嘉祺突然转身走向厨房。
马嘉祺"我给你热杯牛奶。"
冰箱门打开的冷气让他稍微冷静了些。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是赤脚踩在地板上的轻响。
金韫初"我不喝牛奶。"
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倚着门框。衬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马嘉祺强迫自己盯着她的脸。
马嘉祺"那就去换睡衣睡觉。"
他关上冰箱。
马嘉祺"明天不是要和同学去图书馆？"
金韫初没动，歪着头看他。
金韫初"小叔，你耳朵红了。"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向她。
女孩本能地后退，后背抵上了墙壁。他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俯身逼近，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笼罩下来。
马嘉祺"金韫初.谁教你的."
她屏住呼吸。
这是马嘉祺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压迫感，让她膝盖发软。
金韫初"我...我只是觉得你的衬衫好闻..."
她小声辩解，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衬衫下摆。
马嘉祺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她腿上，眼神一暗。
马嘉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金韫初"什么？"
马嘉祺"偷穿我的衣服。"
金韫初"就...就最近..."
马嘉祺"多久？"
金韫初"半年..."
她声音细如蚊呐。
金韫初"有时候你出差的时候..."
马嘉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马嘉祺"明天开始，不准再进我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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