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疗愈森林的露天泳池水面上。
刘泽朗仰躺在浮垫上,闭着眼睛,水珠从他线条分明的锁骨滑落。
顶楼的风带着微咸的海水气息,吹动他湿漉漉的刘海。
"来了吗?我的杜宾。"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围嬉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柳芭达从泳池边缘探出身子,水滴从她精心打理的卷发上坠落。
她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森林步道:"来是来了,但依我看,他今晚会在这里被搞。"
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下午茶的点心。
吉艺智从水中浮出,抹了把脸:"今天?"
她涂着珠光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池壁,"奖学金生们要想保住性命,现在得采取一些措施吧。"
郑佑锡游到池边,手肘撑在瓷砖上,看向坐在遮阳伞下的朴泰浩:"要爆发事件了?肯定很有趣,泰浩,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我押奖学金生的骨气100万。"柳芭达从躺椅上拿起手机,轻点几下,"转账了,佑锡你可别赖账。"
吉艺智跟着举起手机:"我也是,为他能挺过今天赌100万。"
郑佑锡咧嘴一笑,露出虎牙:"那我为他挺不过去赌100万,你们输了可不能耍赖。"
朴泰浩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始终避开泳池方向:"我?我也猜挺不过去。"
郑佑锡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刘泽朗身上,"泽朗,你不下注?"
刘泽朗从浮垫上翻身入水,像一条优雅的黑曼巴。
他游到池边,双臂一撑上了岸,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滚落。
"如果挺不过去,"他拿起浴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那也不够资格做我的狗。"
郑佑锡吹了声口哨:"你去哪里?"他看着刘泽朗走向更衣室的背影喊道。
刘泽朗只是摆摆手,没有回答。
他换上简单的白T恤和黑色休闲裤,将湿发随意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
山间小路被树影切割成斑驳的光块,远处传来隐约的海浪声,空气中弥漫着松针和野花的香气。
他本想去便利店买个冰淇淋,但走着走着,脚步却越来越慢。
这里远离人群,远离那些虚假的笑脸和无休止的算计,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作伴。
一个急转弯处,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突然打破宁静。
刘泽朗抬头,看见一辆自行车几乎贴着他的衣角刹住,骑车人因为惯性向前倾,差点从车把上翻过去。
"吓我一跳,你没受伤吧?"姜河单脚撑地,胸口剧烈起伏。
他的T恤被汗水浸湿了一片,紧贴在瘦削但结实的身体上。
刘泽朗站在原地没动,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受伤?......只有死亡才算是我的受伤。"
姜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握着车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抱歉,"姜河低声说,准备骑车离开,"我会注意的。"
就在他踩下踏板的瞬间,刘泽朗突然伸手按住了后座。
"等等,"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路程比我想象的要远。"
不等姜河反应,刘泽朗已经跨步坐上后座,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两侧,"出发,杜宾。"
姜河僵在原地,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杜宾?"
刘泽朗轻笑一声,呼吸拂过姜河的耳际:"怎么?你想坐后面?"
他的手自然地搭上姜河的腰,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没有。"姜河咬咬牙,踩下踏板。
自行车摇晃了几下才恢复平衡,开始沿着蜿蜒的山路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