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走后,晚间韩菱纱回来时,慕容紫英将派中的流言蜚语和自己的担忧都跟韩菱纱说了。
韩菱纱将手一挥:“我不在意这些事情,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日子是自己的,不是别人嘴里的,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的好。那起子小人想说就说吧,我不在意。”
自云天河这事以后,韩菱纱也看清了,琼华是几大派之首又如何,派中弟子自诩除魔卫道人间正义化身又如何,琼华中多的是爱嚼言语难以免俗之人。不过只要他们对自己无碍,韩菱纱不愿分神与他们争辩,随他们怎么说吧,大不了不待了,下山就是了。
慕容紫英流露出倾慕神色,若论这点,他就不及菱纱,他总是将别人想法看的太重,反而忽略了自己,忽略了自己爱的人。
“这心态,我得跟菱纱学习。”
韩菱纱娇笑着打趣:“我身上的优点可多着呢,说一晚上也说不完,只怕你学不完呢。”
慕容紫英最爱她这般娇俏颜色,便往她那边坐坐,搂着她道:“是吗?那我用一辈子来学也无妨。”
一面说,一面就想采撷那甜津四溢的小口。
韩菱纱伸手挡了他,“你别闹,你身上还有伤呢,若动作大了扯到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慕容紫英不肯放手,韩菱纱被他磨的实在无法,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慕容紫英眼底的笑意止不住,韩菱纱用食指轻推了他额头。
“就这么不庄重,说出去还是大名鼎鼎的琼华第一弟子呢。”
慕容紫英蹭蹭她肩膀,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你懂什么,这叫闺房之乐。”
韩菱纱扶着他坐好,实在抑制不住笑了出来。
“就你伤的这个样子还说什么闺房之乐,早点把伤养好才是正经。”
韩菱纱替他盖好蚕丝被,又细细掖好。
如今紫英背上有伤,平常被褥厚实不透气,盖久了不仅容易闷汗导致伤口化脓,而且也重了些。
韩菱纱专门找青阳长老,用他院里的冰山天蚕吐丝织就这一床蚕丝被,不仅透气,还很轻便。
“睡吧。”
两人心里都想着情蛊的事,一个也没睡着。
夜渐渐深了,慕容紫英见韩菱纱翻来覆去,就试着唤了她名字。
韩菱纱转了过来,眼神清明,果然也没睡着。
“菱纱,你在想什么呢?”
韩菱纱心烦意乱,干脆将自己怀疑云天河的事跟紫英说了,当然也包括那晚云天河一反常态向她索爱的事。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我也一直纳闷,要说天河,他之前是我跟梦璃最好的朋友,没理由害我给我下蛊。可我这些日子冷眼瞧着,别的师兄都对我态度正常,惟有天河他非常看不得我们在一起,就算你我平时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他眼神不对。”
慕容紫英眼神暗了暗,“这几日我找机会试试天河。菱纱,在我没有查清楚之前,你还是跟天河保持距离吧。我如今受伤,法力不比以前,只怕没法及时保护你。”
韩菱纱点点头,“我明白,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