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了?不再玩玩吗?”
ken无聊地趴在英的肩上,兴志缺缺地扯着英的发带。
祂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无措,这种父亲带孩子的举动,祂已经好些年没有体会到了,嗯,在祂还是殖民的时候,Doyle都很少这样对祂。果然,权利是个好东西。
“不然,你还想怎样?ken。”法兰西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询问着ken。小孩子模样的ken还是这样可爱,可惜,祂不喜欢小孩,特别这个孩子还是ken。
“不怎样。就是觉得出去后会很无聊……”Ken声音有些低迷,对于自身状况心中也没有底,不自觉地攥紧了英的发带。
千不要问我为什么变小……
但怕什么来什么,美就听到钟兴的提问。
”美丽卡先生,您应该是知道的,意识体是不老不死的存在,祂与郭嘉挂钩,身为国灵是不会受尸毒影响的。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情况?”
钟兴打开绸扇,掩住面容的同时也掩去了眼中那抹凝重。
只要是个意识体都能察觉出ken的不正常。
尸毒只要要动用“源"的力量便可以轻易消散。但美丽卡的这种情况,明显就是在用自身的信仰与尸毒相抗衡。
那祂的“源”呢?
“什么情况?这不是明摆着吗?出门太急没有戴‘源’……”ken含糊地将话题掠过,墨镜从鼻梁滑到了鼻尖。
“没带?墨镜不是你的‘源’吗?”钟兴脱口而出,面上的惊讶都没有掩饰。
“不是。”回答钟兴的是Doyle。 祂的面色很奇怪,像是惊讶,又像是对钟兴的失望。
“我身为祂的父亲,在祂独立后是没有戴是镜的。戴是镜这个习惯,是和你在一起不久后才有的。所以墨是镜并不是祂“源”的化身。你……之前没注意到吗?”最后,Doyle讲到最后有些迟疑,还是反问了出来。
这次轮到钟兴沉默了,那时的祂满心想着人民的吃穿住行,对于ken这个男朋友,祂一直都是以交易的态度去相处的。
毕竟当初ken是奔着利益来的,口口声声都与利益有关。祂的喜好,小习惯及生 作风,钟兴一概不知。
“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毕竟钟兴和我合作可是迫不得以的,都没有过喜欢,怎么会舍得分出一丝精力来观注我?钟兴,你对俄的了解,恐怕都对我这个和你做了几十年的男友都要多吧?”
美丽卡背对着钟兴,指甲深深扣进掌心的肉中。
[Honey,如果你当初能回头看我一眼,我也许就不会用这么机端的方式来吸引你的注意,我也许还是你心中那个乘巧的爱人。但是,你眼中那一轮模糊的影子是谁?你看谁都映着祂的影子。你使终都没有真正看过我一眼。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Russia,,祂会透过你的皮囊缅怀另一个逝去的国灵。开心吗?”
美丽卡本着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的思想将语头递给了俄。
但俄曾经站过的地方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