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ssia不见了。
钟兴看着空荡荡的身边,不自觉的惊出了一身冷汗。什么时候不见的?祂竟然没有察觉。俄独自一人会不会出什么事?
钟兴在苏死亡时曾答应过要看好俄的,十刻保持俄的情绪稳定,避免生出什么事端。
——
亲爱的达瓦里氏:
Ru.就拜托你照顾了,达瓦里氏。我很抱歉先前对你所做的事,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过错。俄的诞生本就特殊,祂没有属于自己的“源”,因而本性变得暴躁易怒。这对于祂和世界来说都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谁也说不清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被触碰到隐形的开关。但我肯定的说,自从你到来后,俄明显温和开朗了许多。达瓦里氏,祂很喜欢你。
最后,你可以来看看我吗?达瓦里氏。
——苏
当钟兴收到这封信时,苏已经离开了。纸张因为长期放在阴暗的地方,沾染了淡淡的霉味。
钟兴看着大哥遗留下来的信纸,最后那一句话晕出浓浓的墨点,短短几个字符,划了又写,足矣表现出大哥当初在写这句话时内心的犹豫纠结。
这封信苏根本就没打算要交给钟兴的。
在苏的葬礼上,莫斯科将这封早该到钟兴手中的信郑重的交给钟兴。
祂先开始还有些疑惑,莫斯科就开口解释。
“先生在发现自己正在走向死亡时就已经写好这封信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先生并没有寄给你。这封信是我在整理先生遗物时,在书桌的抽屉中发现了的。"
时隔多年,钟兴又重新看到了那悉熟的字迹,神情越发的恍惚。
兴衰本为常态,他以为他已经看开了,但钟兴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滴落到信纸上。
“老师也真是的,还是这么死傲骄。想让我来看祂就直说嘛。”
钟兴小心的收好了信纸,祂知道,这是自苏修后第一次看到大哥的字迹,也是最后次。
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
——
联络器接通的音响拉回了钟兴的思绪。
俄的声音听起来还很稳定:“钟兴。”
“嗯,我听着,你现在在哪?” 见俄终于将耳返打开,钟兴心中摇摇欲坠的巨石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在先前和他们分开的那条甬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知道就好,你去那干什么?”
“……”俄犹豫了分毫还是开口说明。
“有东西丢了。”但俄也没有多说,闷头就将信号切断。
不见了,究竟掉哪了还是——被谁给偷走了?
想到这里,俄停下了找寻的动作,缓缓抬头望向那群人离开的方向。
就是他们吗?
原本如冰雪般通透晶莹的蓝色眼睛变得如漆黑的死水,黑雾弥漫。
众人循着先前的路赶到时,就看到满身戾气的俄。
“这是怎么了?”
法有些担心地看着周围被打碎的石墙。
“心情不好。”
知晓一些情况的联出来圆场,帮钟兴打着哈哈,尽可能地给钟兴减少一些负担。
有些秘密注定要花费许多心血才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