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几个玩笑，还是察觉到七月想问的问题不在点子上，秉着她来都来了的想法，五条悟还给她拿了瓶冰的柠檬茶，甚至还抱了几包薯片塞到她怀里。
看着桌上多出来的柠檬茶和被塞进怀里的薯片，七月转头看向他时，还一脸疑惑的问道：“你干嘛？是想馈赂我啊？”
“那你还真是容易被收买啊？”
“我才不是那种人！但如果你非要我吃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啦。”给自己开了瓶可乐，补充了些许糖分的猫咪才落坐在她的身旁，善解人意道：“我知道你还有话想问，你就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不去问杰，要跑来问我呢？”
反正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去问虚无有关以前的事情，既然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还走不了，也还得找机会让五条悟睡着，那先从六眼这方面去了解自己的过去，其实也还算合理，至少不是单一的听从任何一方的片面评价。
“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呢？”
“哈？”
他倒是没想到，纠结半天她好奇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这种事你大可以直接问杰，你们的关系可不止表面那么简单，只要你发自内心的询问，他不会瞒你的。”
“可是问狐狸先生也一直不告诉我啊，哪怕答应了会和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可每次都会有别的理由。”
貌似这么久以来，也只和她说过有关尤里的事情，也算是她主动问的，至于七月和他的，他总会有意的避开话题，又或是察觉到她的不适就会自动忽略，让七月直接去休息。
慢慢的，她的好奇心就更重了，越是没有回复的问题，她就越想知道。
“猫猫，难道我以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吗？我好像对不起很多人……可我又想不起来确切的原因了。”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用笃定又快速的语调体现着自己对七月不自信的反驳，五条悟没有完全把话说出口，但斩钉截铁的反应足以证明他对七月的迟疑持以强烈的抵抗心理。
“其实你也不想提起有关我的过去吧？你们几个总是很默契的一笔带过……是狐狸先生不让你们说的嘛？”
结合夏油杰每次都会十分紧张的关心自己有没有哪里疼，七月也肯定了这个想法，他们大概是担心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会出现不适的反应，才故意不提及的。
“不是，杰不说，自然有他的思量。”
至少现在七月能短暂的度过无忧无虑的时光，哪怕这点责任她必须要承担，但好歹也可以再缓一缓。
“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恢复记忆的过程有多难受，这种痛苦我没资格拒绝。”
毕竟这都是她一定要经历的。
作为神明的身不由己有太多了，当她承认这个身份起，就要承受许多常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包括被莫名诅咒的恶意，充斥着耳畔的哀鸣，她都要独自承受。
留意到她失落的目光，心软的五条悟也别开了眼，最后纠结了半晌，索性将身子向后一靠，又喝了一口可乐，摆出了那副一贯的姿态。
“这样吧，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倘若你保密的话。”
“为什么要保密？你很害怕狐狸先生知道吗？”
“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吵架。”
“不会的，我们不会吵架，而且狐狸先生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从来都不会对我说很重的话。”
“是嘛？他不说重话？”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深邃的蓝瞳似乎沉浸在过往的时光当中，只听他喃喃道：“算是吧，可有的人……光是离家出走就有两回了，时间还不短呢，是十年。”
“谁离家出走两回啊？”
“这一点不重要。”
眨巴着眼睛望向他，胸口闷闷的七月也被五条悟这句话给整迷糊了，虽说狐狸先生不谈及过往的确有他自己的理由，但是温柔的人也不像是不讲理要吵架的性格，毕竟他对自己细致入微的模样不是假的。
“不是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人嘛，我现在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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