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咂了咂嘴，一脸无所谓：“你与程大将军可是相熟？你可知他是何种人？你有证据证明此事非程将军所为？”
“这……”那人噎住了。
毕竟汪厉昨日进的程府，且此消息属实，今日便遇害了，让人很难不把这件事与程府联系起来。
可是但凡有脑子的便看得出来，未免也太巧了，明晃晃，这是一场嫁祸。
“那你是否有证据证明，此事就是本将军所为呢？”
程小时放下手中的茶，起身背手看着那个自称认识死者的老头。
老头被吓了一激灵，好似不知他刚才所说的当事人在场。
老头立马怂了：“程将军。”
程小时没应，嘴角勾起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反之，带着些许嘲弄与冷意：“出口成章，信口开河，如何？慕吟阁便是此等作风？”
慕吟阁，在梁国时期便已归钱国师钱进管辖。
话罢，周遭议论声渐起。
老头慌了，也顾不得装毕恭毕敬：“你…你乱讲什么？”
“那么，你方才又是怎么个做法？”
话说，面对比自己年长的人，确实该尊敬点。可此时，程小时对面前这个老头，实在是尊敬不起来。
老头见局势不对，正准备开溜。
奈何，事情闹大，人群拥挤，根本无法离开。
“辛安。”
辛安了然，出手反扣住老头。
老头看了一眼程小时与辛安，眼底上过一丝阴鸷，又很快装出一幅可怜的神情：“啊！程将军要杀人了！”
声音之大，把酒楼外不明所以的人们吸引了过来。
突然，老头身体一僵，朝前直直倒去。
也不知人群中哪个胆大的，伸退踢了那老头一脚：“喂！起来，别装死。”
老头还是没反应。
程小时蹙眉，心里暗叫不好。
辛安也觉察到了不对，把老头翻了个面。
这一翻，直让周遭的人连退了几步。
只见那老头面部发紫，口吐白沫。
辛安蹲下身，探了探鼻息，把了把脉，松开老头，起身开口到：“中毒身亡。”
人群一时安静了。忽然那个胆大的开口：“两……两个了……”
两个什么？两个人死了，两具尸体。
话落，众人忽得慌乱起来，乱哄哄一团糟。
程小时搂着眉心，开口安抚：“都出去，此事本将军会调查清楚。”
毕竟是大将军，说话果然管用，不一会儿，人就散的差不多了。
程小时与辛安一同出了酒楼。
程小时抬头望了眼，惋惜道：“事情未尘埃落定前，这里怕是无法开张了。”
就方才的一番引导，也不知效果如何。些许有心之人可能会认为，是程小时故意把罪责往钱进身上引。
这年头，谁还不知程小时与钱进是对家。
但，要不是辛安在昨夜查出点东西，程小时哪怕有所怀疑，也自是不敢妄下定论。
程小时拿出一张卖身契，上面正是汪厉与慕吟阁的交易。
不过契约上限定了，任命10年。日期算下来，昨日便是此契约失效之日，可惜了……
—————————————————————
——
停更通知
fish（作者）“由于自身原因”
fish（作者）“停更”
fish（作者）“致歉”
fish·倪于2024年7月7日上午8：00停更《蓄谋》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