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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斗龙:逆进行时

热泪盈眶,两颗星星聚在了一起,他顿了顿,并没有管他眼泪的落下,眼里或者是因为泪水,而泛着光芒,这时,他已经不知不觉地丢下理智了。他害怕失去,更害怕重蹈覆辙,抓不住那生的希望,找不到那欢乐景象,那些使他快乐的人们, 每滴眼泪都是诉不尽的苦,丝丝微笑又有多真呢?至少此刻应该是吧。

“凯风哥哥...”当他念出这称呼时,已经泣不成声了,出口是沙哑的声音,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欣喜,最后是一阵悔过,他不该这么早说出来的,他们不会怀疑吧,自己现在真的有点疑神疑鬼了。

于是他又唤了唤:“沙曼姐姐...”他不再猜测对方的反应,只是闭上眼睛,不再流泪,或许是真的认不出自己了吧?没有人回答。

他这么想着,“嘿,子耀!你在发什么呆呢?”眼前的粉发女孩和记忆中的橙发女孩儿重合。那样的笑容,他已经许久未见过了,是什么时候呢?大概是那一次失了四人之后,他们应该不能再少人了。

“子耀,你这是想你天画姐姐了?”他欲言又止,一时间又红了眼睛。最终,他出声回答:“不只是天画姐姐,还有大家。”带着点哭腔,觉得现在的一切如梦,倒像是美梦成真,在天上与已逝的大家。

“凯风哥哥...”他们没有太大惊讶,只是顿了顿,并没有所理睬,实际他们并没有有所准备迎接这个不一样的子耀。

“沙曼姐姐...”沙曼愣了愣,意识到是在叫自己,刚想回答,就看见对方闭上了眼,享受这绝望,便不再多说什么。头上传来抚摸感,很轻,抚平了她烦躁的心。凯风意识到必须做些什么,抚了抚一旁沙曼的头,对方的微微翘起的头发被抚顺了,刚想开口。美含就抢了先。

勉强的笑容,却看不出那时的绝望。

那刻意的笑,在脸上,和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差异,“看来我和她真的很像呢。”她想逗逗这个瞬间长这么大的小后辈,并且她最近感觉她不像自己了,借此放松一下,毕竟失去的太多,容她闹闹又如何。“扑哧”一旁的凯风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子耀听不出来那话的意思,便等着看好戏。“前辈,你不要这么说,你就是你。”那个为爱可付出生命,敢爱敢恨的你,留下了斩大将的战绩的你...子耀像从前一样老实回答,但后面却说不出来了,眼眶的红却淡了不少,像是缓缓心绪,暖心。将他眼睛蒙住的乌云一旁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浮云,得不到却美好。“嗯。”心头一暖,无数言语表不出,只能淡淡的回个“嗯”。的她又是原来的她吗?或许罢,也许心境变了,守护的意义也藏匿了。

“喏,这是糖,之前匆匆在皇沙买的。”沙曼掏出口袋里的糖,递给眼前那曾天真的孩子,毕竟初见时,他才八岁,正值纯洁无暇的年龄。现除了年龄,又有多少变化?但当那个她眼中的孩童接过手中的糖,笑了笑,眼神淡淡,仍魂不守舍。她便知道,十一年的变化太大了,他已不是那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小孩儿。

他轻叹,仿佛也看透了她的心之所想,拍拍她的肩,头搭在她肩上,低语:“子耀他...变了不是吗?我们其实应为他指引好的方向吧,总不可能让他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所知的儿童,那才叫儿戏呢...”他越说越没声,好似是忘了台词,正想着呢。“咳,但他的到来还是个谜呢?”沙曼小心翼翼的问,凯风玩弄着她的头发,细细道出自己的想法:“只能等他告诉我们了。”嘴上说着,但心里留有存疑,但并没有再说什么。沙曼看着他,便知道他心里有事,便直了直身子,安慰:“就是别藏着掖着,杞人忧天也不见得天会塌下来。”欲言又止,但又没戳破表面。

凯风明白她的意思,就没回应。两人之间的氛围就此僵住,美含和子耀一块说着话,也突然停住了,子耀不明所以,美含瞟了一眼剩下的两人,指了指,示意子耀回头,子耀一开始愣住,看着两位神情凝重的哥哥姐姐站在原地,与他面面相觑。看我干嘛。这是沙曼的第一反应,想了想便开口说:“怎么了?”语气略有疑惑,但大多是不知所措和平淡的,像家中平常事或问候罢。

“没...没。”子耀结结巴巴,像是没预料到她会这样问,他也有些疑惑,自己却不知道为何。突然美含冒出脑袋在他们之间,略带些欢笑说:“在这里猜测也是无用之功,不如放下顾虑,到时候在亲耳聆听吧!”戳破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之事,两人相视一笑,做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之后再去拥抱璀璨的星。子耀在一旁听着他们打哑谜,和从前一样他听不懂,就像以前不知道东方末哥哥和天画姐姐的打情骂俏,小熠哥哥和百诺姐姐脸上的红晕一样,虽然现在也不是很懂,但他不再追问,毕竟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便会懂了,像以前,虽然不知道又是多少个三百六十五天。“哥哥姐姐们,所以现在又如何?”他平了平内心的波澜,看向一旁的哥哥姐姐们,无奈的笑笑又意识到这是那一战自己该说的。

“怎了。”意识到在唤自己后,便回了句,自己也没觉得有何不妥。“没...没。”见对方结结巴巴的,她也没多问,但心里却是个疙瘩,但也随他去了,十九岁了嘛,呵,也该有自己的思想了。他们看见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打算亲耳倾听,场景又暗了下去,又怎的,子耀便是他自己,是不可改变的,即使同时出现 。

真是一场好的戏呢。推开一旁桌子,起了身,墙上的照片突然掉落,他不顾,任由它落在地面上,碎在地上,一张张笑脸毁在地上,他好似方舟,遨游在海上,迷失在海里。“扑通”,什么东西碎了,践踏他的心中,后再咔咔的刺进其中,看着他们尬笑,回转,那更痛了。想想又作罢了,面板上的裂痕又出了一个小缝,他手中的力气更大了,发泄着,但又不了而之。皱起了眉头,叹了叹气,吐出的二氧化碳起了白雾,白雾印在了一旁的玻璃上,水珠一滴一滴的趴在窗上,他拿起一边的抹布,随意一扔,身在窗上,随后掉在了地板上。他也懒得捡起,将相框踢入床底,便不再管这麻烦事了。这天冷了,黑天黑地,只有灯泡在维持唯一的光明,汇入那天上的地,又卷了进去,在那里静静的躺着,无意间丝丝光芒溜了进去,有了灵智,有了身躯,自主的慢慢适应,在这无人的地方。

他很快被一片黑暗迷失了方向,一步步陷入无措,被包围,他幻想阴天一座工厂,外面下起了雨,树叶被打湿了,躲在树枝下的鸟儿渴望自由,但又担惊受怕,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小鸟叽叽喳喳,带一道道彩虹在这安家,小鸟朝着雨降落的地方飞了下去,见未沥干的地面上还有一个个水坑,里面映着天空,他又朝着自己理想的地方去了。

幻想终究是幻想,可是他找到了,但现在又是为何?他知道先苦后甜,但现在又算什么!他质问上天,虽然他不相信上天,它就像一只被抓住把柄的蚯蚓在鸟儿爪里争了争,后又幸运的被放下,但等待他的是万米高空。简单来说,便是失而复得后再次夺走他心爱的东西。

于是,他小心翼翼在路上绝不马虎。

星光亮起,匿藏踪迹,不由己。丝丝温暖反多多思念,渴望在那一刻不再变为思念,又犹有猜疑默默谈论,却引得一阵沉默。

磕磕绊绊,不禁反转默默潜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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