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快明亮起来,宫远徵拿起一侧的衣物,坐到床边:
宫远徵还是把你吵醒了,是我不好。
上官芷笑笑,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上官芷这有什么的,等下和你一起睡下就是了。
上官芷你要实在想补偿我,那就亲我一口好了。
宫远徵猜到上官芷肯定有话要和他说,于是他靠近上官芷,吻落在她的脸上,耳边是她轻轻柔柔的呢喃声:
上官芷你那扰人五识的药,放点在密道口处。
上官芷上官浅浑身是血,我怕宫尚角闻出来。
上官芷早就听闻宫尚角这个人对血腥味特别敏感,所以在看到上官浅浑身是血的模样时她就知道很难藏。
时间短暂,人多眼杂,她也找不到时机让上官浅沐浴更衣,她能在短时间内将她藏起来已是万幸,接下来,就只能看运气了。
宫远徵心领神会点点头,随即站起来说:
宫远徵你先穿衣服,我把屋子里的灯都点一下,亮堂点也方便哥哥搜查。
宫远徵在点蜡烛的时候趁机在蜡烛上加了点东西,四周的蜡烛点亮了,上官芷的衣物也穿好了,她起身挽住宫远徵:
上官芷让你哥哥的人进来吧。
宫远徵点点头,他们二人一同走出去,把门打开后,宫远徵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宫远徵有劳。
出乎意料的,宫尚角没有进去,他反而是站在门口,盯着上官芷。
宫尚角弟妹方才一直在床上休息,没有下来过?
上官芷点点头:
上官芷正是。
宫尚角围着她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想什么,上官芷平静地与他对视,好看的眉目间淡然得像是山寺间撞钟的尼子,颇有些不理俗世的孤傲。
宫远徵哥哥,有话不妨直说。
宫远徵走到上官芷面前,替她挡住宫尚角的视线,宫尚角眉眼上挑,嘴角微扬:
宫尚角弟妹方才一直在睡觉,可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宫尚角你能解释一下吗?
上官芷心里咯噔一下——这宫尚角莫不是属狗的吧,她不过是和上官浅在密室中呆了会儿,怎么就闻出来有血腥味了?
宫尚角怎么不说话了?
宫尚角的眸子,暗沉的可怕。
上官芷故意躲到宫远徵身后,弱弱地说:
上官芷这种事阿芷怎么好意思当面说,夫君……
宫远徵立刻猜到她想说什么,于是宫远徵立马接过话茬:
宫远徵哥哥,阿芷她近日受癸水侵扰,身体不适,还请屋里那群快些。
宫尚角轻咳一声,像是掩饰尴尬:
宫尚角知道了。
屋里的人很快出来:
“公子,屋里并未发现异常。”
宫尚角瞥一眼上官芷,又看看宫远徵,应了一声:
宫尚角那就好,叫他们都出来吧。
进屋搜查的人全都出来后,宫尚角对宫远徵说:
宫尚角你先送弟妹回屋,等下出来,我与你说几句话。
宫远徵点点头,他扶着上官芷进屋。
宫远徵阿芷,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上官芷点点头:
上官芷好,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