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出门时角宫的人已经撤的差不多了,宫尚角站在院中,看起来落寞又孤寂。
宫远徵哥。
宫远徵站到宫尚角身边,开口叫他。
宫尚角扭头看他,眼里似是有些温柔意。
宫尚角我们兄弟二人很久没有一起赏月了,陪哥哥走走吧。
宫远徵回头看一眼屋里,像是有些犹豫,迟疑片刻,他还是点点头:
宫远徵好。
两人顺着一条石子路往外走,平静的夜里,宫尚角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宫尚角哥哥今日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只是我疑心今夜的刺客是……
宫尚角是上官浅。
宫远徵的脚步顿了顿。
宫尚角察觉到宫远徵的异样,他轻拍宫远徵的背,低声道:
宫尚角只是猜测。
宫尚角但我又怕是真的,如果真是她,她躲到徵宫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她知道,我只信得过你。
宫尚角她可能想着我不会查你,从而藏到徵宫去。
宫远徵点点头。
宫远徵我懂,哥哥不必和我解释。
宫远徵今夜我只是不想阿芷受委屈,所以才忤逆哥哥,请哥哥恕罪。
宫尚角盯着远方的圆月,停下了脚步,叹息道:
宫尚角远徵,你长大了,有担当了。
宫尚角哥哥看得出,你是真喜欢上官芷,但是我希望你在认真爱她的同时,保留几分自我,别像我一样,后知后觉的疯魔,又后知后觉的成癫,到现在,什么也没留住,什么也留不住。
宫远徵盯着眼前这个护了他许多年的哥哥,心中终是没忍住泛起几丝愧疚。
他被宫尚角带回宫门后,宫尚角就一直拿他当亲弟弟宠,尽管他知道,宫尚角对他的好,都是因为另一个人,但事实难变,宫尚角确实对他很好。
宫远徵哥,我明白。
宫尚角转过身来,面对着宫远徵,月色将他的脸平分为两面,一面润如玉珏,一面暗如矅石。
宫尚角好好休息吧,今夜这场闹剧,本就与你无关的,
宫尚角的眸子暗的可怕
宫远徵微微颔首:
宫远徵哥哥也早点休息吧,上官浅她……走不远的。
宫远徵回屋的路可谓是一步三回头,他站在门口看着宫尚角,宫尚角始终没动,想来若是没有月色,他估计会直接融在夜色中。
上官芷远徵,是你吗?
上官芷有些奇怪门口的人儿为何一直不进屋,等了许久仍旧没动静,她这才走到门边询问。
宫远徵回头,打开门,一把将上官芷揽入怀中。
宫远徵阿芷。
上官芷嗯?
上官芷怎么了?宫尚角同你说什么了?
宫远徵摇摇头:
宫远徵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
上官芷一愣,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许多不好的猜想。
她配合着拍着宫远徵的背,什么都没说。
第二日宫远徵很早就出门了,上官芷也没闲着,她在自己的衣柜里寻了身干净衣物去了密室中,上官浅坐靠在密室深处,睡得并不安心。
上官芷将将走进来,上官浅就警惕地睁开眼,看到来人后她才松了口气,稍微缓了几秒钟,她才用手撑着墙站起来,随口问:
上官浅“外面情况如何了?什么时候能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