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龟拂过衣袖,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她身体里的蛊,一百年便会发作一次,唤醒我们这些早已经沉睡的老东西,你信或者不信,事实都摆在眼前。”
涂山璟眸光中闪过寒光,他此刻只想知道,究竟是谁下的蛊。
“我知道了。”
言罢,便走了出去。
玄龟也不着急,他只要等就好了,这解蛊的代价太大,所以涂山韫一定会跟着他走。
小夭醒来后,涂山璟刚好端了药进来,她见到璟的第一句话就是。
“咱们的韫儿,是不是被诅咒了?”
否则怎么可能两次都这么巧。
涂山璟把小夭扶着坐了起来,解释道。
“不是,玄龟说,是被下蛊的缘故。”
小夭不明所以。
“他又如何知道的?”
涂山璟遂把玄龟占卜的事情说了出来,小夭带着怀疑的目光,询问道。
“天下竟有此等奇术?那为什么不直接把凶手找出来呢?”
小夭的内心此刻满是疑惑,仿佛被一团迷雾所笼罩。
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问题,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她皱着眉头,目光中透着不解与迷茫。
她反复思索着在韫儿身上发生的一切和以及玄龟的话,试图从中理出一些头绪,但却总是感觉差了那么一点。心中的疑惑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让她坐立不安,接着她又问了句。
“而且,按照玄龟的说法,那韫儿的蛊岂不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时便有?”
那种急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心情让小夭备受煎熬。
在这满心的疑惑中,她感到自己仿佛迷失在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急切地渴望能找到那把解开谜团的钥匙,让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
涂山璟害怕小夭思虑过度,便端起药来,喂到她的嘴里,认真的分析着小夭的话。
“也许是谁给你我其中的一个下了蛊,蛊虫随之进入韫儿的体内。”
小夭抿了一口药,瞪大了眼睛。
“那便只能我身上的蛊了,可谁会害我?”
她细细的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同她能仇苦至深的除了神农馨悦,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我得去一趟轩辕山。”
涂山璟扶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安抚道。
“你已经在这隐去百年,此次前去,也不知轩辕山布了多少障,还是先给玱玹传个信才好。”
小夭知道涂山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扶了一把头上的若木花,那是玱玹送给她的,可她如今还不想看见玱玹。
涂山璟摸着小夭细白手腕处的凸起,道。
“小夭,我知道你对玱玹杀害我的那件顾虑犹在,可我如今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何况,你心里也早已经原谅他了,不是吗?”
小夭侧头仰起脖子去看涂山璟,抬高下颌轻轻碰了他的唇,笑着说。
“那我便去看看他,看他是否还好,顺便给他带点好的东西去,再准备一些好的药给他。”
涂山璟点点头,吻了吻她。
“好,就不带韫儿去了,我怕那只龟一怒之下真把四条腿都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