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猝不及防,朝着自己倒来之人。
顿感心生不悦的自己,仅在微一蹙眉之际,就欲抬手拂开梁余庆,却忽感自己右臂一疼……
而后自己冷眼扫过此时,双手紧抓住自己右胳膊,并凭此借力站稳身形之人。
霎时感到几分惊异的自己,便轻勾起唇角冷眼瞧着,反应及时利落的梁余庆。
谁知这一看之下,竟然让自己意外瞧见了,令自己深感意外的东西。
转而怔愣一瞬的自己,便伸手一揪梁余庆衣领,将人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些。
却在自己一手扣住梁余庆腰身,另一手伸向梁余庆右耳旁心生思量。
萧正帆(皇太子)尽管历朝历代的新科状元,都可谓是文武双全的全才。
萧正帆(皇太子)然而总归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例外不是吗?
萧正帆(皇太子)再者根据自己此前,私下派人探查所知,自己眼前这位新科状元郎。
萧正帆(皇太子)纵然堪称文武全才,可却偏向文弱一些。
萧正帆(皇太子)故此梁余庆,并非善武之人。
萧正帆(皇太子)况且这些年以来,父皇可是以自己为借口作势,意图借势打压镇国公府,并竭尽所能提拔太傅府。
萧正帆(皇太子)由此造成朝堂与民间,所谓重文轻武的迹象日重。
萧正帆(皇太子)奈何纵然如此,镇国公府依旧屹立不倒,并未受到多大影响。
萧正帆(皇太子)反而弄巧成拙,使得镇国公府,在朝堂与民间的威望更盛,早已有压过皇室的趋势显现。
萧正帆(皇太子)眼看着形势至此,也就自然不是皇室,还有太傅府两方,所乐意见到的趋势。
萧正帆(皇太子)即便皇室与镇国公府,早就已在明面上订下婚约。
萧正帆(皇太子)可在未完成这份婚约之前,始终感到心里不算踏实的父皇,便为求能平衡好这种局势。
萧正帆(皇太子)此后,父皇在官员选拔与任职方面,也就呈现出明显的重文轻武局面。
萧正帆(皇太子)但倘若没有武以镇国的镇国公府,又何来文以安邦的太傅府呢?
萧正帆(皇太子)由此可见,若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萧正帆(皇太子)可不就是指皇室,还有太傅府吗?
萧正帆(皇太子)更何况镇国公府行事,既有武人的忠勇,又有商人的奸诈,却又怎比得文人的虚伪。
垂眼一瞧自己手中,自梁余庆右耳眼里,取出的塞耳棉絮。
侧目冷眼一瞥梁余庆,自己心下冷然嘲弄于心。
萧正帆(皇太子)呵,以棉絮塞耳,阳奉阴违之辈!
萧正帆(皇太子)果然文人大多虚伪之辈,并且尤为善于虚以委蛇。
萧正帆(皇太子)看似认命受罚,实则表里不一。
萧正帆(皇太子)如此负心绝义,卖妻求荣之人。
萧正帆(皇太子)此等小人行事,胆敢戏耍本宫!
转而心思急转之下,心生怒意的自己一甩手,便瞥见梁余庆站立不稳,眼瞧着就要跌倒在地上。
然而手中捏着棉絮的自己,却突然伸手一用力,就揽住了梁余庆腰身。
岂料就在这时,梁余庆周身一僵,并同时慌乱低头。
轻瞄向低头的梁余庆,顿感自己掌心所及之处,那份有别于成年男子的柔软触感。
在深感接连惊异之下,随即怔愣失神的自己,便紧盯着低头僵硬之人。
因此从怔愣中回神,自己不免暗生惊疑之心。
萧正帆(皇太子)梁余庆,这腰身……
萧正帆(皇太子)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腰身不应该是软乎,应该是梆硬才正常。
萧正帆(皇太子)除非这还真的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萧正帆(皇太子)何曾想梁余庆,不但人生得容貌,堪称是清俊白净。
萧正帆(皇太子)虽然算不得惹眼,但大体上看着顺眼。
萧正帆(皇太子)何曾想这梁余庆的腰身,莫不是比女子还软乎几分。
萧正帆(皇太子)倘若由此看来,也就莫怪那朵娇花倒贴十几年,并且愿意对此等小人,可谓是死心塌地了。
萧正帆(皇太子)果然想要“吃软饭”,还是得有条件不是吗?
萧正帆(皇太子)竟然能让那朵娇花,哪怕就算是在床笫之间,仍然不忘呼唤这小人的名姓。
所谓是越想,便火气越大,于是转而火气上头的自己,便下意识加重手上力道。
直至,眼瞧着梁余庆,眉头蹙起紧锁。
随后不久,神色紧张抬起头的梁余庆,或许是因为感到心虚的缘故。
总之,自己只见梁余庆默然不语,那一双黑白分明的黑眸,便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仅是短暂的慌乱过后,自己眼瞅着梁余庆,偷瞄一眼自己手中棉絮。
就在想要开口之际,却被自己甩倒在地上。
霎时那一双黑眸,慌乱无措地瞪大,看起来像是受惊不浅。
岂料接下来,梁余庆迟疑了片刻,便对着自己跪地俯首。
然而自己瞧着手中棉絮,转而沉下了脸色质问。
萧正帆(皇太子)怎的?
萧正帆(皇太子)新科状元郎,莫不是觉得昨夜,卖妻求荣还不够?
萧正帆(皇太子)莫不是还想要,夫妻共侍本宫吗?
萧正帆(皇太子)莫不是在你看来,本宫像是男女不忌之人。
萧正帆(皇太子)而且还是无论男女,本宫都能笑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