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没再说话了。
宫远徵年纪小,做事也容易冲动,上官浅就不一样了,这样明着和她作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宫尚角“你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
宫远徵“尖牙利爪”
锋利的牙齿刺破猎物的颈部动脉,这样它们就怎么也逃不掉了。
但是宫尚角摇头,不全是。
宫尚角“耐心,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会卧于草丛,静如磐石,它们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吓跑猎物这样只会一无所获”
宫尚角“但凡是群里有一只狮子像你刚才那样草率,那它们整个事情当天就会饿肚子,更糟糕的是那只狮子还会被其他的狮群给孤立,放逐”
宫远徵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他以后不会这样莽撞形式,打草惊蛇了。
这件事情要比他想的还要复杂,上官浅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宫远徵“我知道了哥,那我先回去了”
在他离开之际,宫尚角叮嘱了一番。
宫远徵回去后定要好好检查暗器袋里的暗器,丢失了这么长时间,暗器袋的暗器上的毒可能会出现问题,而且暗器也可能被动过了手脚。
他并不会因为上官浅有他的玉佩就觉得她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会让宫远徵给人道歉也不过是因为做戏要做全套而已。
他等着上官浅一点点路出马脚来。
宫尚角“走吧,月亮没什么好看的了”
宫尚角看向黎槐,后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宫尚角“酒醒了?要不你自己回去?”
宫尚角看她现在倒也没有醉酒的样子了。
那哪能啊,黎槐当即就装了起来,扶着栏杆,手撑着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还伴随着哎呦几声。
她闭着眼睛,又悄悄睁开观察一下宫尚角。
他习武之人,本身就敏锐,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这些小动作。
确实非常讨人喜欢。他的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
黎槐“角公子牵着我吧,我感觉这路歪歪扭扭的”
她强制性的把手挤进他的手里,十指紧扣,然后另一只手又挽了上去,把他的一只手都抱在了怀里。
经过刚刚的事情这样一闹,她没什么醉意的,但还是想要装一下。
宫尚角自然知道她是装的,但也乐意陪着黎槐闹一闹。
黎槐住的地方离上上官浅住的地方也近,几步路走一下就到了。她有些恋恋不舍地。
宫尚角“明日别忘了,到靶场找我”
瞳孔地震,她还以为自己醉成这样明天的训练就可以推迟呢。其实她也没有特别想要学,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不起而已。
黎槐“我有点想哭,明天还要训练啊!”
黎槐“角公子也讨严厉了”
忍不住抱怨。
宫尚角“快了,马步很快就不用扎了,到时候我教你那把剑怎么用,严师才能出高徒”
黎槐“那公子快些回去吧,辛苦你了”
她得早些睡觉不能再耽搁时间了,不然明早上春笙又要叫不醒她了。
这些天的早上是最艰难的,她起不来床,也有点乏累。
只能默默祈祷扎马步可以快点结束。
看她关上门后宫尚角才离开回了自己的正殿。他还有很多事务没有处理,事全都堆积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