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期间有几个穿校服的女生从他们面前经过,瞟了他们一眼,前面还挺正常,可出了视线范围后就不淡定了。
【牛马:嘛呢?】
【Pn:呼吸】
【牛马:说真的】
【Pn:这能是假的吗?】
【牛马:……】
【Pn:陪我哥来打针】
【牛马:感冒了?】
【Pn:算是】
【牛马:哦】
十分钟过去,余北洋又发来消息。
【牛马:我告诉你,厉行初哭了,眼睛肿得难看,表面不在意,实际慌的一批,遗憾下场】
【Pn:你们打视频?】
【牛马:是,四年啊!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可惜了,本可以在一起,却是只嘴硬的鸭子】
【Pn:会说话少说点】
【牛马:……】
打完针水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但俩人一般不会在外面吃,现也一样,打车回家。
“哥你下午要返校?”
“嗯,怎么了?”
“没事”
江鹤空突然弯腰,“怎么?舍不得我?”
笑容看似平平无奇实际蕴含诸多意思在里面,只是江砚察觉到的太少,只察觉到他哥现和他离太近了。
“没有,天天见到”
话音刚落江鹤空流露出哀伤的神情,“难道崽崽你腻了?”
什么?什么虎狼之词?组词呢?不合时宜吧?什么叫他腻了?怎么可能腻!
江砚几乎是在听清他的话后秒答,“怎么可能”语气带点激动,但又因为他哥突如其来的笑变得慌乱,眼神闪躲。
“那就好”
3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俩人前面,戴着一副墨镜,五官立体,看得出大概年纪,上车没几分钟司机开口问俩人。
“小伙子你们是哪校的?”
江鹤空最先开口,“九中的”
“哦~,那小伙子我看你挺面熟的,方便透露姓名吗?”
“江鹤空”
“哦~”一声极为夸张的知道,尾音拉得老长,“原来你就是我儿子一直提起比不过的人啊!”
江砚好奇道:“叔,您儿子是谁?”
司机笑哈哈道:“陈临宵,认识吗?”
“认识”
嗯?认识?他怎么不知道他哥有这个朋友?或许不是朋友只是认识。
“哈哈,认识好,认识好!你们什么关系?”
“叔,你真幽默。”江鹤空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陈岩见事情败露,也不装了,“鹤空有时间多教教他说话,说话怪伤人的”
“怎么个伤人法?”
陈岩带点气道:“十八岁生日,给他庆生,本来唱得好好的,结果他来一句爸你窗户没关。”
江砚想了下如果是平常的窗户开了关了都不是很容易挂在嘴边,但如果说出来肯定有别的含义。
真是氛围终结者!
提到陈临宵,下一秒说曹超曹操到,陈临宵打电话来。
“爸,你内裤干了”
………
车内一片死寂。
“再不收就干了…呃,不是,就脆了,帮你收了不知道放哪”
陈岩面无表情道:“放在衣柜最下层右边第一个抽屉。”
“好,没事先挂了”
陈岩一脸懵逼,到底是谁有事?谁找的谁?
绿灯亮起,陈岩一脚油门出去了。
陈岩走前托江鹤空一定要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