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麴司马喜欢男子?”
“嗯?是啊~”他喜欢的人可不就是个男子吗~呆头呆脑的,眼里只有他~
“男子有什么好?”
“女子有什么好?”
李承泽(麴崇裕)一脸不悦,最近总有自作多情的男男女女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真是讨厌:还是他家必安好,天下第一好。
“必安?谢必安呢?”
今日的司马府很安静,安静得不寻常。平日里谢必安多半会带着一包酥饼或是小玩意在院中等他回来,如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你怎么偷偷来找我,不怕被你家那个知道啊?”
好熟悉的声音……
李承泽隔着门板,眉头皱得像小山丘:谢必安什么时候和太子搞到一起了。
“我们小点声不就行了~”
好好好,好你个谢必安……原来我才是整个西州的笑话。
没多时,屋内传来啼莺婉转的声音。
李承泽黑着脸推开房门——李承乾的手正好摸在谢必安的腿上。
“没想到,太子与必安还有此等好情谊,真叫人羡慕!”
“殿下!你怎么来了!”
完了,被抓包了~谢必安立正站好,乖巧地像个听话的大狗狗。
“准备得还挺齐全!必安,别停呀~太子千里迢迢来到西州与你谈论诗词舞曲,你当好好侍奉。”
李承泽环视一周,下颌线崩得笔直。谢必安后背一阵发凉,太子耳后也是阴风阵阵。
“二哥,其实我这次来……”
“嗯?”
一个眼刀递过去,太子登时禁了身低头整理衣裳还是忍不住抬头眼中满是诚挚:
“二哥,你这门客唱得真不错!”
“哼~谢必安,我看太子甚是赏识你。不如你就留下来与太子做门客吧。”
李承乾如临大敌左顾右盼终于发现一盘翠梨拿起就啃将自己的嘴堵上,望向李承泽的眼中乖巧得很:二哥,我很忙的,真的。
“殿下,我和太子~”
“太子?”李承泽气笑了,这两人真是好得很。
“殿下,你听我说。”
谢必安如芒在背手忙脚乱地起身,脚下被绊住唰一下跪倒了二皇子脚边:“殿下,必安知错了。”
“呵,我看不是你错了。是我打扰了你两的雅兴。”
李承泽抿着唇一双好看的眸子了含着冰雪,朝谢必安虚虚指了几下拂袖而去。
“殿下!”
“意识宵禁,玉郎怎么还没回来?”谢必安随手抓住一名小厮,黝黑的脸上乌云密布。
“谢大人,司马出去见客了。”
谢必安警铃大作,殿下不会真不要他了吧!
“说是江南来的老友,叫范闲!司马说要好生招待,这几日都不回来了!”
“你说什么!”
谢必安握紧了剑鞘,殿下真的生气了。
“他们在哪?”
“好像,好像在抱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