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蠢作者的大脑洞,如果换成上官浅版的明献,那纪仙君的定力还稳得住吗?虽然说,纪仙君也会沦陷,但就是想让纯情假海王碰上真魅魔₍˄·͈༝·͈˄*₎◞ ̑̑。文笔不好,可能ooc
作者然后作者一直在懵懵吃糖,有些关于背景设定方面的就没有认真看了,所以要是有错误,就当是自设,感谢宝宝们的包容
尧光山的晨露总带着三分凉意,凝在合欢树的羽状复叶上,待第一缕晨光漫过宫殿的飞檐,才肯簌簌滚落。上官浅立于树下,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沾露的青草,却未沾半分湿意——她自醒来后便惯于保持这样的周全,连指尖拂过鬓边发丝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疏离的精致。
昨夜的梦魇还残留在眼底,梦里是无锋里终年不散的血腥气,是烙铁烫过皮肉的焦糊味,还有回忆起当年灭门时父亲临终前攥着她手腕说“活下去”的力道。可当她睁开眼,入目却是绣着云纹的鲛绡帐,触到的是铺着软绒的锦被,这具名为“明献”的身体,给了她新生,也给了她一个更复杂的困局。
她抬手按上心口,那里藏着一股隐秘的灼痛感,是原身未解的奇毒。指尖下的皮肉温热,却能清晰感知到毒素如细蛇般游走,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蔓延。上官浅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中没有半分慌乱——在无锋的那些年,她见过的毒比这凶险百倍,对付毒物的法子,她比谁都清楚:急则生乱,缓则图之。
原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三岁那年被人以法术改换形容,束起长发穿上铠甲,从此世间再无明献公主,只有尧光山的少年战神。七届青云大会,她在擂台上斩落无数对手,背后是尧光山期待的眼神,是整个尧光山的荣辱押注,却没人问过她是否想穿这铠甲,是否想做这战神。记忆里最清晰的画面,是某个深夜她卸下铠甲,看着镜中女儿家的容颜,指尖划过脸上被法术重塑的轮廓,无声落泪的模样。
“不值。”上官浅轻声呢喃,声音被晨风吹散。她从不做不值的事,原身的委屈与重压,于她而言不过是接手棋局前的背景板。她抬手摘下一片合欢花瓣,指尖轻轻捻碎,淡粉色的汁液染在指腹,却像染了一层冷意:“既承你身躯,便替你了断这因果。但往后的路,是我上官浅的,不是尧光山的战神明献。”
她转身回殿,途经廊下时,恰好撞见侍女端着药碗过来。青瓷碗里的药汁呈深褐色,氤氲的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香气。上官浅脚步未停,只在擦身而过的瞬间,用袖口悄悄沾了一点药汁,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感——果然,这日常服用的“补药”里,也掺了料。 进殿后,她将指尖的药汁抹在银簪上,簪头立刻泛出青黑色。上官浅将银簪收回发间,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仿佛方才只是寻常的晨起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