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问题

2006年1月上旬，短暂的年假结束，该回到高专的大家都回到了高专，话题已经从寒假的见闻，到4月的新学年他们就该变成学长学姐的亢奋。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

大到某天逃课出去做什么会更好一些，小到简单的任务是先去买伴手礼还是先玩一玩……

冬日漫长，一月里十神育一的生日之后，二月初又马上是夏油杰的生日了。

一行人又开始考虑夏油杰的生日该准备一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朝前挪动，今天下了雪，那就打个雪仗；明天天气不错，那就出去懒懒地晒个太阳；要是雨天，那正好趁着机会在活动室里聚着玩会儿游戏；想去东京逛一逛就直接出门；连甜点都不担心会很快坏掉……

九十九由基那日的委托之后，和诅咒师那边相关的调查就被十神度一塞给了斋藤裕实。现在还没有很多的消息传回来，于是也暂时没有着急，还是先大致有了禅院甚尔的行事模式之后，再想下一步的行动。

普通研一学生十神度一每天都在忙课题，十神鹄每天都在医务室自己做着一些简单的咒具模型。

听说夜蛾老师在参加校长的竞选春天前就会有结果。

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进步神速；家入硝子还在996；宣称“我只爱钱”的冥冥还在为了丰盈自己的钱包而努力；庵歌姬喜欢的球星近来拿了大满贯，但最近她本人的工作似乎变多了……

似乎很平淡，小小的抱怨之后，所有人都还是继续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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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1月中旬，斋藤裕实那边来了一些成果反馈。

“去年12月以来，诅咒师暗网上，一个名叫‘星之子’的教团，其内部成员提出的‘星浆体’相关的隐私调查委托数量暴涨。同时期，‘十神鹄’和‘天元大人’两个关键词在同一个讨论里出现的次数也突然变多了很多。”

就着邮件，十神度一朝夜蛾正道讨论里面的内容。这会儿两个大个子站在办公室里，也不坐下，影子打下去，把坐在黑色椅子上的十神鹄整一个盖住，倒是让这个七岁的孩子和椅子浑然像是一体了。

是的，存在感是半点没有了。

乐得轻松，十神鹄扫一眼看完了邮件，转而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旁边的两个大人考虑的东西，和孩子是完全不一样的。十神鹄在旁边研究手上自己新做的咒具，似乎和高专以外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关系，两个大人都只好替这个孩子操心。

“目前来说，讨论的重点是鹄的术式对于人类或者单说术师的身体是否有重构的效果。”十神度一重复着邮件上这些他不太理解的话，尽量保证自己能够理解接下来谈论的东西，“他们期待鹄的术式能够替代同化，但同样的，也有人不支持用鹄的术式改造天元的身体。”

这些话语……说真的，十神度一不太理解。

“从天元和‘星浆体’的‘同化’，到鹄的术式是否有改造身体的能力，再到这个教团为什么要反对‘同化’，最后是谁首先有了这些猜测让这些信徒对此事说得上十分笃定……在我这里都是问题。”

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么了解咒术界。

也许是因为秉承的自己的一套研究理念，在理论的层面上停留的太久，而忘记了深入到对每一种咒术的了解……也许是因为自己对于社会的认识，确实还太浅薄……

总之，对于现在看见的这个极端教团的言论，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

“不必太担心。”夜蛾正道先是安抚这个年轻人，“总监部这边也了解诅咒师暗网的一些动向，不论是鹄还是星浆体目前都没有危险。”

夜蛾正道自认为还是知道十神度一的个性的，这时候他担心的必然是安全问题，至于其他的那些疑问，夜蛾正道更明白他能解答的不多。

“对于鹄的术式，进一步的探究还需要时间，我现在也不能进行解释。至于其他的，我想我们可以慢慢聊。”

关于星浆体、天元的事情，也许可以讲的东西，比想象中的多一些。而对于诅咒师暗网中的势力、消息的出处、可能造成的影响……这些会是更难说明的东西，想要捋明白，就得是很长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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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夜蛾正道这边了解一些事情是一方面，而回到了寝室里，十神度一也开始想着向九十九由基了解这件事情。

夜蛾老师能说明的有限，基本是星浆体、天元之间的联系，以及“星之子”抗议的原因，再然后就是其中的利害关系。

很有用，但是不够。

十神鹄的术式之所以会出现在讨论里，总归是一个替代性的问题。

而现在来说，对于十神鹄的术式和咒力对于身体的影响这件事情，最了解的咒术师就是九十九由基。

也许，九十九由基会知道一些其他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