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了小说和电视剧的尹言如还是不太放心站在楼梯上。
——毕竟一不小心摔下去，死不死的先不说，头破血流那是包疼的。
在这种时候，白墙给了尹言如莫大的安全感。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就是一个贴墙站，然后按顺序一一回答了五条悟的问题。
“我们，大概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至于突然来这里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确认关系的第二天，我眼睛一睁一闭，人就到这了。”
“硝子和杰都很好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啊？”
哪怕六眼告诉他，尹言如没有说谎。
但是五条悟对她的话，只信了五分。
有时候，不说谎，不代表她毫无保留地交代所有实情。
“我，会喜欢你？”
他眉心微蹙，似是对这个答案感到很不可置信。
“准确地来说，也不算你。但他喜欢我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五条悟：“……”
抛开其他的不谈，单就年龄一点，他都有意见。
“你看起来，不太像成年的样子。而且，就算是另一个我，也不会是人渣……吧？”
二十五六岁的人，谈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朋友……
人不能，
至少不该。
虽说以前的确被称为人渣，但是他不太觉得另一个自己会这么人渣。
起码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五条悟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会很小。
可能性很小，也不是绝对没可能。
所以有点自知之明的他在末尾，才加了个吧。
关于这一点，尹言如稍稍解释了下，“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和你，还是差了一定岁数的。”
联系了下她前面提到的信息，五条悟不难猜到，“你们还在咒专上学？”
那时候，硝子和杰，的确都很好。
曾经也上过学的尹言如：“是吧。”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能感觉到对方没有完全信任自己，她试图多找点话题，提升一下自己的可信度。
“要不然，我也用塔罗牌给你占卜一下？”
“很灵的。”
五条悟没有拒绝，重复了和上一回一样的行为。
拎起她，瞬移。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第三次瞬移，尹言如适应了很多，不再干呕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许苍白。
不过，和上回不一样的，是他们换了个地方，一家茶楼里的包厢。
——不用给硝子当实验对象了。
她松了口气，暗叹自己赌对了。
然而，尹言如还是高兴得早了。
因为扫把头悟让她算的是：夏油杰是否还活着。
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尹言如嘴角边的笑再也挂不住了。
“我听错了吧？杰又做什么得罪你的了？你这么咒他？”
五条悟没有回答，只道：“你不是会占卜吗？算算不就知道了。”
首先，她是塔罗牌占卜的。
其次，她不是算命的！
反复的欲言又止下，尹言如还是老实去占卜了一下。
老把式，直接上一张牌的“是否大法”。
手放在一堆牌的上方，她迟迟没有翻开其中的某一张。
干这一行的，占卜师对于牌多多少少会有点感应。
而她的感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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