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摸着黑起来,习惯了去偏殿看两个孩子有没有蹬被子,不好好睡觉。
偷摸着回来后,看了一眼西洋钟,凌晨一点多 ,雍正还没有回来。心里有些古怪,脸上却不显。
坐下悠哉悠哉倒着水,喝了起来。明显感觉身后有人在,安陵容淡定地拾着杯盏岿然不动,静静地等着玄凌那个狗男人,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对于攀上她肩头的大手,顺着方向握住,拽着他的指节,往后一扳。
玄凌:“……”
吃痛到不敢出声的玄凌忍着痛,不敢呼出声,默默地收回来。
容容是真的偏心啊,对于这个男人,容容就怎么亲,怎么爱都不够。对他便是暴打一顿,他不明白容容是怎么区别的他们两个。
“雍正”:“容容,朕回来了 。”低声诱着她。
拿捏住她最喜欢的声音和方式。
光着精壮的宽肩窄腰,拿着她的小手去感受肌肉的力量和健美状态。
灯盏隐隐约约 恍恍惚惚的光线掩着,犹抱琵琶半遮面,所到之处 ,块块结实有力的安全感爆棚。
安陵容:“阿禛,说好的今日可不是哦 ,怎么你又欲求不满了?”淡淡的打趣着。
老是缠着她,胤禛可不会这般。
“雍正”:“……”
沉默宕机,这个身体到底答应了容容什么啊,连求欢都有限制吗?
“雍正”:“容容,是夫君想你了,它想你了。容容,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救救夫君如何?”声声抑着冲动。
钳制她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手心里感受到稳稳的心跳,一会儿很快一会儿又平静下来趋于稳定。
借着昏暗的视线,抬关看向他,上方的手偷偷地捏了两把,摸了摸肌肉一会儿。
安陵容:“挺好的,阿禛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身体也健康好的不行,这些年没有白锻炼了。”抑着笑意就是不答他的话。
“雍正”急的团团转,容容就是不理他,他就这么比不得这个男人好吗?越来越挫败,心里萎靡不振。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这么亲密地唤着,她都没有喊过自己阿凌。
委屈的凤眸瞬间一转,已是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光着上身有些疑惑,自己答应了容容就不会乱来的,怎么忽然就这般了?
雍正:“容容,这般晚了,怎么还不歇息 元寿和景儿都睡得香呢,不用去瞧他们俩,朕去瞧过了。”
安陵容摸上他的胸口倚着,点着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的狡黠笑道。
“阿禛,你这里说,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特别想妾身了,怎么爷只是一会儿没见妾身的功夫就想了。”语气轻佻着调戏他。
明明刚刚他们还去用了加餐的膳食不久,沐浴的时间就能切换账号,真有趣。
胸膛上的温度渐温,纤手抚摸着,熟悉的感觉抖栗全身。不想的想法隐隐作嚣,涌上心头来。
雍正脸色渐红,羞耻上心,自己洗漱一回难不成变得不矜持啦?尽勾着容容做那事?可是他就算有想法也是尊重容容的,容容不愿,不舒服。答应好的事,他不会强着容容。
被揽着腰侧的人,轻轻地吻上柔软的肌肤,昂着脸去亲他脖颈凸出的一侧。腰间的力道掐的更狠了。
雍正全身叫嚣着一件事,狠狠地亲她,将她锁着,镶嵌到自己的身体深处藏着,只有自己才能拥有她一人。
男人低头去寻那软香的唇,精准定位地衔吻,搅着其中的天地,浏览着。
一吻毕。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呼吸着。
雍正:“容容……别惹了,快……”淡然的拒绝着。
不若等会在床榻上没过一会儿又哼哼唧唧的,坚持不了。按着她的小手,不让乱摸了,到处挑衅着他的底线。
安陵容:“爷,不是你想要的嘛?不玩了,妾身可真的歇息去了。半夜爷敢闹妾身,妾身可是会揍爷的。”
雍正:“……”
真会破坏气氛啊!
掐着她腰身的大手,往上抱起,下置放至自己的腰侧,她的腿打蛇随棍上缠上他。
雍正:“咳……想不想。容容自个可以感受到了。”
掐着她腰侧的大手,用力地往上提,托起她的臀部挂在腰间。
低首去寻她的眉心,眉眼,俏鼻 ,朱唇。蹭蹭她的脸,低低地笑着。
雍正:“容容,阿禛想要一个小公主。容容想不想?”
有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公主,贴心小棉袄 ,夏日穿着也不怕。
安陵容:“阿禛,很想要吗?不是说你怕……”
搂着他的脖颈,脸对脸贴着。
雍正:“可是有一个像容容的小公主,阿禛很想,很想要。”急切地回着。
他没有参与过她的以前,更何况又大了快二十岁。有一个女儿会贴心很多,不像两个臭小子尽是来气人的。
安陵容:“那……去床榻?”
……如情似火的邀请,雍正红了眼眶,温柔如地浅吻着。
安陵容捏了捏他的耳朵,不应该的,耳朵竟然没有红。
“玄凌”!
雍正没提过小公主的,是男是女他都喜欢孩子。可偏偏独爱小公主的人,却是……
“雍正”:“心悦…容容…”
粗喘着气,呼吸声息都喷洒在玉骨冰肌……
……
安陵容脸似碧霞红云,细细地搂着他,回吻着,不服输。
良久。
安陵容:“阿凌,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乎?”
吓得玄凌不敢有所动作,停留在原地,不声不响。又忽然的热烈起来,将她拉进漩涡里,不得停歇。
忽慢忽停歇着,踏步在原地,恶劣地求吻着,求问道。
玄凌:“容容,是阿凌好,还是他好?”
一声一动,不声便不动。
玄凌:“是阿凌厉害,还是他厉害?恩?容容。”声声入耳,威胁着。
看向他的眼眸,活久见。“求她”?这得好好想想呢,胤禛可比他要情绪稳定 ,又乖又听她的,唯她命从,珍她。
比起玄凌来,雍正才是很好的伴侣,处处迁就着她。
说起来,玄凌还是差了点。
安陵容:“阿凌,你明知道的 ,人比人会气死人,他待我可是如珠如宝,心也是一向是我的。”调笑着他。
玄凌卒!
玄凌:“容容…不管,你总得向这我一次。”
说罢,力道十足地把握,寻着深处,流连忘返着不知天已晓明。
雍正呼吸急促,又凶又狠地吻着,死死掐着她的腰,横冲直撞地回着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