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继续下着套路道: “夫人,您就可怜可怜奴婢一下罢,奴婢自小就……从未见过府外的这些玩意……夫人就允了奴婢罢。当是夫人可怜奴婢好不好。”
她装可怜卖傻着博余晚的同意,花穗。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铁骨铮铮的女汉子竟然也会装柔弱扮可怜来博自家娘娘的开心了。
看来离开金卫营太久了,越来越是向往娘娘这般的光芒的人。
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花穗,余晚的那些情绪作祟着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轻轻的一声“嗯”。
却是只是一个开始。
余晚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未有松开之意。
待苏培盛一行人退下,雍正丢掉手里的折子,忽然走近她。
轻轻松松地将她拥入怀中。
“晚娘,就是平常夫妻出去游玩。爷不会束着你,要想去玩便去罢?或者爷陪着晚娘去?”
“爷知不论怎么说,晚娘都是不信。但是晚娘聪慧,爷就是胤禛,并不是他人。我没有他和晚娘的记忆,他亦有我的记忆。我嫉妒他凭什么他就有晚娘。”
而他凭什么就是形只孤影的一个人,难道说么经历过十年才能在遇到晚娘吗?
他不过是提前十年遇见了自己的爱人有什么错?
委屈地将一颗光亮的脑袋挤进余晚的肩头。
余晚突然想到要怎么逗他了,不为所动着。
清声问道:“所以皇上到底要臣妾怎么做才满意?”
雍正蹭着她的脸不高兴地道着。
“晚娘,这里没有皇上和娘娘。只有你我好不好?只有胤禛和晚娘夫妻二人。”
没有身份贵贱,更没有阶级君臣之别。
“晚娘不要记仇了好不好,我那是不知道晚娘你……”
“那爷也跪晚娘,好不好?只要晚娘消气,莫说给晚娘跪下,就是跪搓衣板也使得。只是晚娘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雍正想起那天路过一个寺庙,去上香的时候偷偷听到一对夫妻吵架。
心里想着那男子说就是这么哄他娘子的,一哄一个准。
说罢,扑通一声的。
雍正就水灵灵地跪在余晚跟前。
余晚为上,雍正为下。
仰视着余晚的眼眸,他仔细学着那法子跪着。
难不成,晚娘觉得跪搓衣板才觉得有诚意?
跪地上还不够有诚心?
哦,是了。
地上还有柔软的毯子。
早知道就应该让苏培盛去多买几个回来。
“晚娘……不生气了好不好?”
雍正突然学着话本里的狐媚子撒着娇,留着余光偷偷瞧着她的反应。
余晚愣住了……
这狗男人是去哪里学的这等……媚人之术啊
美男计的计中计?
在雍正看来,是他不够有诚心。
所以晚娘才不理他的。
扒拉着余晚手里的游记扔到地上。
余晚的手被抓得紧紧的,即是坐在美人榻上只要微微地低头。
就能仔仔细细地瞧见这大清的皇帝——雍正跪的人是她。
震撼级别是……史诗级的啊。
余晚想要拽着他起来,却用尽了力也拉不起这人。
他跪她,她不要命了吗?
“起来……”
雍正不为所动着,死死地抱住她的腰身。
两人僵持不下,沉默了一会儿。
极小的声音唤着:“胤禛……”
雍正听得不清楚,但是还想听她唤他的名字。
装作听不见,学她刚刚的模样还给她。
“阿禛,起来。”
在余晚唤他之际,男人又是愣了一会儿。
晚娘,唤他什么?
“阿禛”
比唤胤禛更好听,他有专属的昵称。
余晚原以为他装作听不见,于是声音大了些。
咬牙切齿道:“夫君……请起。”
男人听见专属于的他的称呼高兴不及,这一句夫君也是唤得他高兴。
欣喜不已的男人半跪着求欢道:“晚娘,能不能再喊几次啊!爷不要“胤禛”也不要“胤禛”了。我要做晚娘心里特殊的“阿禛”。”
星星眼的凤某,亮晶晶地瞧着余晚。
余晚没好气地道着:“你先起来,我便唤。再耍赖,你就滚出去。”
老奸巨猾的男人借着起来的牛劲儿,扑在余晚的身上,俯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