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我要听。”
“你再唤几句,好不好?”
就跟小狗狗舔着最心爱的骨头似的,亲了亲余晚的脸蛋。
余晚推搡着却是挣不开。
落入他的陷进。
“好话不说第二遍。”
看着他,透过自己心底的声音。
好似有什么是在引导她一般。
去卸下心防,渐渐地重叠在一起。
是他,又好似不是他。
雍正这几天的不悦尽是被这一句唤得消散了。
得寸进尺的动作进一步试探着。
雍正欺身上前拥着,脸颊贴着脸颊,两人亲密无间。他声音低沉道:“晚娘,你我本是夫妻。何须害羞。”
“晚娘……”
“晚娘……”
“再唤一次?”
诱哄着她的男人像极了狼外婆哄骗小红帽。
“……”
余晚叹了一口气,或许暂时先稳住他。
纠结了半天,到底是唤出了声。
“阿禛。”
雍正激动地贴着她的鼻尖,掠取她的呼吸。
用亲吻来去证明,她的不拒绝或许也是在慢慢接受他。
耳鬓厮磨的时间总算是过得很快。
没有了冷战的气氛,其乐融额的画面。
是苏培盛和花穗最想看到的。
但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
不用做戏了,忘了通知演员们。
一路繁花似锦的红红火火像是过大年似的,花灯满条街都是挂满了。
要说这花灯最好看的样式,还是猜谜大会上的桂冠奖品。
它的花灯才是才是最好看的,质量也是最上乘的。
苏培盛和明眼上装扮的暗卫们拥着两个主子挤到最跟前。
看着他们猜灯谜,谜底越猜越想不出来。
都在苦恼着。
一旁主持着猜谜大会的负责人吆喝着:“第一个谜语:“倚阑干柬君去也,霎时间红日西沉。 灯闪闪人儿不见,闷悠悠少个知心。打一字,诸位尽可以猜上一猜。”
眼见着大伙纷纷扰扰的七嘴八舌,忍不住地提醒道。
“此谜语还是大家经常所见之物。”
余晚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拉了拉男人的衣袖问着他。
“第一句“倚阑干柬君去也”,“阑”字去掉“柬”字,就是一个“门”字。
第二句“霎时间红日西沉”,“间”字去掉“日”字,也是一个“门”字。
第三句“灯闪闪人儿不见”,“闪”字去掉“人”字,还是一个“门”字。
第四句“闷悠悠少个知心”,“闷”字去掉“心”字,最后仍是个“门”字。”
换而言之,其实王安石的意图非常简单,无非就是就是要老木匠在题诗的地方再开一个门。
雍正习惯性地将人护在怀里,低头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发髻。
他真的是捡到了宝。
苏培盛说过,他以往才带着余晚从头开始认字学书不过一年而已。
低声在她的耳畔盈着笑意轻轻地夸赞道:“晚娘,聪慧。诗中的阑,间,闪,闷都是去掉里头的字,便是谜底。”
“晚娘,是想要那盏花灯吗?为夫帮晚娘便是。”
余晚摇头拒绝他,淡然笑着。
“不要,我要自己去赢。你不许帮我。”
余晚的推拒,在意料之中。
她向来要强,要什么都是自己去争取。
绝不是靠着他人。
男人意动甚是欣慰要忍不住地想亲亲她。
还是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不宜这般。
温柔的眼神一直黏着怀里的人,低声回道: “好,晚娘自己猜。为夫只看着绝不插手。”
不过一会儿,余晚见人没人回答。
响声应答着:“可否是“门”字?”
望月楼的掌柜瞧了一眼,眼前的俊男靓女的夫妻俩。
至于为什么是夫妻,这男人黏糊糊的眼神瞧着他家夫人。还有那身上的衣料都是花纹一致的云锦。
那可是贡品。
好家伙,非富即贵。
定非凡人之姿,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赞赏的目光投向余晚,掌声先到。
夸道 :“夫人,好眼力。”
台下皆是蜂拥而来的鼓掌喝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