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良久,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丢了这些话。
“听苏培盛说,老四倒是你去纠缠得人家才有的结果。余晚不是后宫的女子,更不是能够束缚甘愿待在深宫后院认命的女人。”
“你若是处理不好这些事,必定会使你自己后悔。”
他有预感,余晚绝非是会被男人困住的人。
那日,他知道老四只是一个对她重要的人。
她可以千次万次都能唯一只选择老四一人,可是老四不一定。
唯独在寿康宫容易犯糊涂。
不好好地点一点他的脑子,不然又要被所谓的“纯元”遗言洗掉了脑子。
死了还不安生的鬼到处缠着老四,影响他的抉择。
他发现不这样敲打老四定会忘得一干二净。
余晚起身的动静引起了花穗的注意力。
花穗见即赶忙上去扶着她,心疼地嗔着:“娘娘,您怎么醒来了都不唤奴婢一声。这是要拉扯到伤口怎么办?”
余晚疼得龇牙咧嘴地笑着。
“花穗,你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是应该把你送到前线去做任务,保证不用兵都能拿下城池了。”
花穗扶好她之后,急急忙忙地寻了药箱过来。
不免被说笑了。
掀开衣服,低头处理着伤口的位置
闲聊着:“娘娘,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您可真的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奴婢可要一辈子都守着娘娘。”
她不敢和娘娘说,寿康宫的事。
真的是难以开口。
“娘娘,奴婢上药了。您稍稍地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花穗快速地擦拭伤口处的血痕,撒着药粉。
余晚没有吭声,她不问就没有人告诉她是吗?
似乎回了宫之后,某些东西渐渐地变了。
花穗不知道要说什么去哄她开心,又想起原本自家娘娘生辰的时候。
本该大办,连同皇贵妃的册封礼一起。
现在就连册封大礼都取消了。
怎叫她去说啊!
苏培盛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啊。
娘娘不得伤心死,又经这么一遭到底是什么原因。
“娘娘,娘娘……”
花穗一声一声地唤着余晚没有回应。
静静地听着花穗的话,余晚发着呆打发时间在花穗眼里倒成伤心难耐了。
余晚策划着怎么逃,这死遁的尸体去哪里寻来。
还有她这肚子隐瞒不了多久。
花穗心里伤心,替着余晚委屈。
这一夜雍正没有回主殿,在御书房与胤礽一行兄弟商量着如何议政的流程。
余晚睡不着,躺在床上冥思苦想着法子。
花穗不能带着,那她怎么出去才是问题。
还有在京城也不能久呆。
虽说在雍正眼皮底下,躲得过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这后面的种种都需要她仔细计划着每一步。
余晚忽然想起来,或许借利用宜修和太后一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也该反击回去了。
东西六宫的地形,她早已熟悉。
既然雍正做不了决断,那便由她做选择。
天微微亮鱼肚白之际,余晚带着花穗回了栖梧宫。
苏培盛看见了没敢说话拦着,他怕娘娘喷他。
余晚回了自己的窝,继续咸鱼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