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后宫牵扯太深,不到几日。
又因为立后之事吵了起来。
大清的双子星—— 理亲王,直亲王往那一站一个冷淡如菊,一个气势汹汹的活阎王。
朝中吵闹沸沸扬扬的声音静了下来。
怡亲王胤祥还未开口说话,就被两位哥哥堵了去路。
走了他的路。
胤礽冷冷地瞥着他,眼神森严地审视道:“张廷玉张大人也是这般认为的吗?立后还要主张那一套祖制的规矩吗?”
两立两废的太子爷出走半生,仍是“太子爷”。
雍正依旧尊他,重他。
哪怕自称“孤”,不太合现在适宜的称呼。
雍正依旧没有纠正过。
生而为大清皇太子的命,自称“孤”又怎么了。
他不介意这个。
太子二哥永远都是他的二哥。
忽然地迁怒于人道: “孤问你话呢,当孤的话是耳边风不成?”
许多朝臣认为雍正是假仁慈做做样子的表现,却忘了一龙九子,九子夺嫡里。
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人,也是他们自己。
震怒的声音让众人面面相觑着,不敢出声。
“王爷息怒……”
一副挨着骂的模样,膝盖却不知为何想跪地求饶。
无数双的眼睛又看看龙椅上的雍正,脸色更是臭得要杀人了一般。
温热的唇却说出冰冷让人心死跌落深渊的话。
“诸臣倒是学得一手的礼义廉耻,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朕的二哥问话不知回话的吗?”
“二哥十三岁出阁入朝,辅佐皇阿玛替皇阿玛处理多少朝政要务。比诸位更有资格议政,参政。朕未立太子,二哥是皇阿玛一手教养的皇太子过问国事如同家事。”
“还是说诸臣觉得朕的二哥无权过问了?”
一句比一句更加地震慑人心。
“还是觉得朕不能奈尔等如何?”
缄默之殿,无人敢发声。
妈呀,皇上是发癫了不成?
“皇上息怒,臣等之错。”
跪倒了一片又一片的黑压压的人头,胤祥跟进了两位兄长。
妈呀,他现在可是有三个兄长。
看以后谁敢欺负他,叫大哥捅了他去,再叫二哥弹劾他,然后叫四哥斩了他。
嘿嘿,想想都很美。
雍正看着跪倒的一大片人,装聋作哑的,装死的,装瞎的一大把。
恨不得都斩了去。
“朕再次重申强调一遍,试图制造朕与兄弟之间不和的逆贼,或是故造流言蜚语来离间朕和理亲王,直亲王等关系。现者即斩,不必回朕。”
“朕若是不做这个皇帝,朕也会把这个位置留给二哥这般的贤者良臣而非庸人。不服也得给朕憋着,朕要的是有用之人,无用之人既然不能为君分忧,那食什么君禄。又吃又拿还想不做事,朕开的是善堂吗?”
字字句句都在骂人,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朕的大清不收饭桶废物,即刻起奏请之事拿不出应对决策建议者,贬官三级。升迁考核指标以此为准。”
雍正想了许多种治人的方法,还是放开了思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要为难他,为难他的晚娘。
大家都别好过。
他以为他足于勤政,就能换得大清海清河宴太平。
他一人勤政有什么用,这帮吃了官粮又不做事反而是日日做米虫,做一天和尚撞一日钟的态度。
他又何必好声相待呢。
六部得重新打乱混入一些新鲜的血液了。
如今他最好伙伴还是以前的兄长和胤祥,胤祜,胤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