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都不知道雍正在发什么疯。
只是这不是说立新后之事吗,怎么又绕到他们身上了。
廉郡王之党见刁难未有成效 ,偷偷地隐了下去不再冒头打尖。
互相扯皮着,一直引着敦亲王身上。
“关本王什么事,立后不是本王能干涉的事。别拉扯本王的袖子。”
胤䄉又不傻,这都快把屎盆子扣他头上了。
钮祜禄氏早就没有适龄的嫡支格格人选,可以入宫。
他那表姐1表妹的孩子可还是喝着奶的娃娃,这些人倒是有病一般。
将奶娃娃嫁给皇上吗?
真是到处发癫的蠢货。
胤䄉再傻也不会和雍正对着干,跟老四对着干了?
八哥自己作死就算了,还要连累九哥那个傻子。
唉……
如今和老四最不对付的大哥,二哥都能和老四冰释前嫌,且受到重用。
或许,他不去掺和是对的。
最起码留住小命是正确的。
站在中立的位置,也不必和老四有牵扯。
他也不欠老四人情。
被囚禁在府都是好的结果了,当时老十三,还不是被皇阿玛困在宗人府几年,落下了毛病。
老四也没有皇阿玛心狠手辣,那么残忍些。
胤䄉在人群里默默无闻地站着,既不理人也不掺和事。
倒让雍正发现这蠢小子是脑子开窍了不成?
“朕,废后已定。立后之人选,朕只认皇贵妃,也不论尔等同不同意。想要干涉朕的选择,除非尔等先坐到朕的位置再说罢。退朝。”
雍正要做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一言堂”,更多的是命令和服从才这些朝臣最应该学会的东西。
拒说新后的事,凡事都要新规的标准来。
众臣对雍正捉摸不透,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太过于比翻书还快的变脸。
苏培盛紧紧跟着雍正的脚步走,不曾想路上遇到一个早就不知道忘了在那个旮旯犄角的甄嬛又冒了出来。
他赶紧念着佛祖观音菩萨保佑自家皇上别去啊……
啊啊啊啊 ?
皇上竟然走过去了。
苏培盛觉得自己要死了,那娘娘怎么办啊?
头皮发麻地让他觉得棘手。
可是下一刻,雍正的话将人打入冷宫。
真正的冷宫。
雍正冷声斥责着:“苏培盛,你怎么当差的。不知道御花园的所有事务都要经过你主子娘娘的同意吗?在御花园私自搭设秋千该当何罪之有?”
冷眼瞥着眼前的女人,窥探他的行踪。
好大的胆子。
仗着长着与乌拉那拉氏的那张脸,就敢来设计他不成?
“秋千是栖梧宫独属于晚娘的玩件,朕不希望在除了栖梧宫之外的任何地方还有秋千。”
晚娘的东西,独一份。
其他人再怎么复制都是低劣的赝品。
甄嬛想要辩解但是尽管想要解释,那些拙劣的借口让她说不出话来。
“还有,朕未召哪里来的闲杂人等竟敢班门弄斧在朕跟前冒犯。拖下去按宫规处置,私自窥探帝踪者该如何处理就怎么办。”
讥笑道:“甄远道倒是有备而来,甄家好家教啊。视宫规于无物,好一个甄答应。答应的规制只有一名侍婢,甄答应的规制配备倒是比朕还要富有了不成?”
雍正从小到大也只有苏培盛和高无庸两个太监,甄嬛倒好比他还尊贵了不成?
看来甄远道在大理寺做惯了徇私枉法之事。
瞧着跪在地上求饶的浣碧,雍正只有倒胃口。
这是求饶还是搔首弄姿?
怕是只有本尊才知道了。
雍正的观察力甚是锐利,瞧着忽然发现眉眼处的七分相似。
好一个甄远道,好一个甄家。
处处都是冲着他来的。
用私生女充婢女,甄远道才是道貌岸然的罪人,有什么资格做大理寺少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