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故意捉弄折腾他一番,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撩起来的情动之态尽收眼底。
两人还保持一直的姿势。
反倒是余晚成了柳下惠坐怀不乱,“安静地不像话”。
火急火燎的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幽深的凤眸逐渐地染着情意直勾勾地瞧着她。
“晚娘……呃哼……”
作乱的柔荑在他胸口上来回折腾做坏事。
“能不能不要玩阿禛了……”
捉住她的小手,死死地握住放在唇边吻了吻。
他承认,是他不守信用撕坏了旗装。
可是晚娘这番惩罚……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愉悦。
“不行,谁让你撕我衣服来着?”
雍正:“……”
没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男人拿她没办法,无可奈何低声喘息地笑着。
放弃了所谓的坚持。
乖乖地照着她所想的诱哄道:“晚娘,阿禛错了,没有下次了。保证以后床上床上都听晚娘的。”
他知道她爱听什么好话。
轻轻地咬上她的脸颊,舔舐着。
见她不为所动的,老僧入定的淡泊之感就想笑。
“求夫人大发慈悲,放过小的一回可好?”
越来配合她,径直演了起来。
余晚坐的位置有些尴尬。
愈来愈热,龙吟抬头之势。
余晚顺势而下,眉眼弯弯。
换了一种眼神,媚眼如丝地笑着。
“饶过你,可本夫人的夫君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你说他要是发现咱们的私情,定会把你这小贼腰斩了去,还有这吃人的物件也一并卸了去。”
揽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在他耳畔吹着气。
男人听着桥段越发地走弯了路,不禁地气笑道。
“夫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快活。此等韵事,死也值得了。只是夫人舍得小的做小去?”
忍俊不禁的笑意。
正夫是他,妾室也是他。
那又如何。
一把抱起娇小的她,换了另外一种坐姿和她面对面着。
他仰视的视线范围,皆是她的一举一动。
余晚撇嘴推了推他,“做小?本夫人就是想也无用,妾身那夫君可难哄得很。”
雍正脱口而出接着问道:“有多难哄?”
他怎么不知道他难哄啊?
认真吐槽道:“哼,跟小狗似的谁要哄。”
简直比百福还要难哄。
一阵接着一阵的笑声荡漾在同心殿。
“夫人,小的可比你那位要好哄呢。”
接着顺势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易推倒模样。
拉着她撑在自己的上方。
“夫人可要试上一试?”
浪荡不羁的劲儿,硬是被作出了青楼的勾栏听曲之感。
余晚撑着榻上的软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简直就是没眼看,那副暗暗期盼的嘴脸。
真是给他爽到了。
心下一转,又生一法子。
明嘲暗笑着:“是吗?可本夫人只喜欢家里的呢,外面的再好也不如家里的那位体贴温柔。你的话,不行。太粗暴了,本夫人不喜欢。”
次次咬的痕迹配用着玉容膏很久才能消下去。
还说不是凶狠的小狗。
男人的眉眼皱紧了,甚至开始在怀疑了。
他不行?
明明很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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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眸沁着笑意,虽是憋着笑。
还是被身下的人的瞥见了。
凤眸微眯幽暗下来,任她笑着。
等会儿就莫要笑着笑着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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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无限接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