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拉近的距离,变成了余晚趴在他的身上。
她发现,雍正好像玩上瘾了。
不解决了燎原之势,怕是不罢休。
这狗男人在这里等着她呢。
傲娇拒绝着:“哼,不玩了。夫君等着本夫人回去用膳,你这奴才本夫人不用。”
等余晚发现的时候早就晚了,她都不知自己才刚穿了不久的新衣裳已经脱落了。
不知不觉中扯平。
男人继续演着:“夫人,今日可要试试小的?”
一副正经的模样,手却不正经动起来。
“去你的,不许占我便宜。”
余晚说罢,扬起小手就落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以示威胁。
男人一怔地想起来说道:“夫人不和夫君试试,这孩儿要怎么来啊?”
狡猾无比的男人,大手握着柔荑勾着衣带怂恿着她来解开。
一股绿茶成了精的茶味飘散开来。
暗哑的声音引诱她:“嗯……夫人这要轻薄为夫也不是不行。只是夫人,是想还是不想呢?”
衣带渐宽,随手扔掉了镶着白玉玄珠的腰带落在地上。
肆无忌惮地引领着她,从她最喜欢的地方开始抚过。
凤眸里的期待已久谋划逐渐地兴奋起来。
余晚的手越发地冲动着,那以往的激动人心的瘾。
被他控制着去做着一些“不堪”之事。
有些不忍看,身体总是比心要诚实。
手的动作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捏了捏肌肉的纹理线条。
余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非礼”着他,羞愤上头。
这简直就是故意下套给她。
忍住,控制着自己的手不作妖。
“不想……”
“不,是你别想。”
嘴硬得拒绝着,吸气呼气一气呵成坚定下来转头不去看他。
男人低沉的笑声萦绕在同心殿。
“好好好,晚娘不想。”
“是阿禛想了。”
想着怎么勾她都没有动静的,原来是道心毅然。
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地抱着。
低声哄道: “晚娘不想,便不做。”
身上的习惯,只是皮肉上的欢愉。
可是没有比她欢喜更重要的事,让他放在心上。
抱着她,说说话聊聊天。
逗她开心,才是能让他放松喜悦的。
余晚感受着他的心跳声,相贴的温热。
及时停止的念想,也让余晚吃惊了一会儿。
想来他最近倒是改变了许多。
“你才想了,也不知道是谁……”
余晚突然说不出口,好像是扯平了。
他们俩互相脱对方的衣裳,然后这样那样的故意撩拨。
撇嘴不乐意。
学她!
还在抬头仰着之物,如春笋冒尖顶着石头。
坚韧不拔的力量持续着。
“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不管了……”
余晚有些害怕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再次被拉入熟悉温暖的怀里。
察觉到她的出逃的动作,雍正提前预判到了她的想法做了应对措施。
哑着嗓子吓唬着她:“晚娘,莫要动弹了。”
又无耻地调戏着:“夫君也没有办法呢,反正是它见了晚娘才不听话的。晚娘乖乖的,等它安静下来便好了。”
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没有办法的无可奈何。
在余晚看来就是耍赖,是因为她所以才那样。
她念念有词地骂着:“哼,男人都是骗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讨厌你。”
无赖地接话说着:“好好好,夫人讨厌夫君。讨厌就是喜欢,夫人也是心悦为夫的。为夫知道了,晚娘不必天天都说的。”
“晚娘中意阿禛的心意,谁人不知誰人不晓。阿禛也倾心晚娘,晚娘要记得才好。”
又想了想,是有一部分原因。
但是!
她才是道理,她讲理。
她说,他不对就是他不对。
能怪他的事就怪他身上,明明是他躁动不安觊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