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她与之辩论更有底气的人,只有狗男人——胤禛。
余晚不语,只是一味地看着他。
淡淡的语气问着他:“皇上的意思是说妾身冤枉你了?”
她都还没有记仇他隐瞒的事呢。
真是够讨厌的混蛋。
余晚瞬间气就不打一出来了。
嘴角不悦向下撇起,都能挂油壶了。
胤禛不知道自己好像是哪里错了,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赶紧哄住人道:“朕错了,晚娘。”
想要摸摸她的脸,却被躲开。
余晚撇开他的手,撒气道着。
“皇上便是得到了就不爱了呗?妾身这里容不下您这座大佛,爱去哪去哪。”
她正好有气肯定是要当然要立马撒啊。
搞的她跟倒贴似的,她是头婚。
雍正这狗男人是N婚的N手货。
雍正头都大了,他又怎么了。
什么时候惹了这祖宗的,自己真是没事找事惹她生气做什么。
赶紧伏首作低地哄着人道。
“晚娘,是朕的错。晚娘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就是。只是晚娘莫要这样,朕害怕。”
忽如其来的生气和冷漠,让他感觉晚娘随手就能把他撒手没,不要他了。
他知道她不愿留下来的,只是……
“……”
雍正还想再说些什么,这会儿高无庸在外头请示着要禀报。
余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不管他。
“进来罢,何事?”
男人平淡无波的语气问着高无庸。
瞥着他的脸,最好是有正事。
不若打扰了他哄晚娘,一定把高无庸也扔到京卫营里去。
高无庸低着头进来,瞧了瞧余晚又看向雍正。
心里暗道不太好,这事怕是又会惹自家娘娘不痛快。
“皇上,太后病危。太医下了诊断,说是有油尽灯枯之相了。而太后日日都念叨着十四爷,现在宫里传着您和娘娘不孝不侍奉在床前尽孝的谣言。”
高无庸心里清楚,这所谓的“病危”有些蹊跷。
太后命人在栖梧宫下药之事,他们都还在查着。
这下又来了这些事不就是来陷害娘娘吗?
雍正脸色难堪地阴沉下来。
让人好生伺候着就是要装病,还要坏晚娘的名声。
真是个……
“命人告诉她,朕与皇贵妃有要事缠身。后妃们轮流侍奉便是。让华贵妃安排妥当这些后宫闲事。”
“还有通知太后,关于老十四的事叫她休想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朕已经网开一面留他一条命,家眷回京待命。”
眼见着晚娘还在这里。
雍正收了收声音,低声说着“按旧照办便是。”
余晚不知道,雍正在寿康宫已经和太后翻了脸。
若是余晚少一根头发丝,雍正便让人砍了胤祯一只手。
让乌雅氏不信的话便试一试。
砍完了胤祯,还有她的好孙儿孙女些。
轮流挨个砍。
高无庸明了他的旨意,又退了出去。
瞥向余晚之际,凤眸里的冷意柔和下来。
“晚娘,你便呆在这里。勿要和东西六宫走动。”
雍正已经想好了,在他出去的两天里。
还是让晚娘待在乾清宫里。
御前侍卫和禁军守卫皆留下一半驻守在乾清宫,还有几支暗卫。
他心里才会踏实些。
余晚看着他无处不在担心着,也没有说些什么去拒绝。
只是点点头答应。
跟着就跟着罢。
总比到时候她不见了。
至于刚刚寿康宫的那位,她无话可说。
太医诊断的确实是没有错。
她只是将乌雅氏给她下的毒,原封不动地送回去给她自己了。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