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直呆在乾清宫睡了一整天
花穗也不敢打扰她,任余晚在内殿休息着。
自家娘娘的习惯最近总是这样的,嗜睡了些也爱多吃了些。
并没有觉得余晚有什么不对劲。
余晚在床上谋划着几点去见宜修,还没有想好。
赖在床上躺尸。
虽然床榻上舒服,但是自由价更高。
余晚洗漱完,又用完膳磨磨蹭蹭地便又赖到了亥时。
花穗催促着她赶紧休息。
余晚却精神奕奕的,从床榻上搜罗出来一些物件。
招来花穗,悄咪咪地说道。
“本宫吃饱喝足睡足,休息好了。是时候该去算账了,花穗。”
花穗一听来劲儿了。
“娘娘?算账?去哪里收账啊?奴婢和苏公公要陪着您一起去吗?”
花穗早就想动动筋骨了,只是好久没有舒展了。
哼道:“当然是景仁宫,她自己都难自保了。还想着从本宫身上下手,不自量力。”
余晚瞧着她,心里清楚。
感叹着,这么好的,这么忠心的伙伴。
她不能带走,真是可惜。
只是这次,她非走不可。
花穗斜眼笑着有些奸诈,苍绳搓手道。
“娘娘?原来您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奴婢陪您去!”
余晚让花穗在外头等她,自己收拾了一番衣着。
戴上雍正亲手做的玉簪。
苏培盛和花穗在外头候着她,没有为什么。
了然于心的事,论报仇雪恨还是娘娘的动手利落干脆哈。
一路顺畅无比,苏培盛和花穗一行人拥着余晚来到景仁宫。
萧瑟不已,门庭清寒落魄的模样。
谁能想到里头住着废后呢!
剪秋,江福海早已不在宜修的身边伺候。
只剩零零散散几个的粗使嬷嬷看守着内殿。
外面自然是禁卫军看守着。
苏培盛给余晚领着路来见宜修,这景仁宫她也没有来过。
想想,好像都没有还没拜见过宜修这个皇后呢。
宜修坐在凤座上,本就暗无天日的日子不好过。
忽然打开的房门,出现的人还是她最恨的女人。
简直比她死鬼姐姐还要可恨。
她没有想到,拿到雍正的宠爱的人从来都不是甄嬛这个替身。
也不会是华妃。
而是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贱婢。
借着皇上的权势和宠爱一飞冲天。
让她不得不忌惮着,可是哪哪都保护地密封的紧。
依旧是那副苛刻的嘴脸,挖苦道:“你?余氏?怎么知道来拜见本宫了吗?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官女子身份的时候。可没有资格面见本宫给本宫请安。”
花穗想要说话找回场子反驳回去却不余晚拦下。
漫不经心地回着:“娘娘,还记得妾身啊?倒是好记忆,就是不知道娘娘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讽刺着宜修,如今她们地位相反,差距也更比当年。
当年再不济,她也是有位分。
如今,曾经的中宫皇后却是废后。
转身对着花穗和苏培盛吩咐着,去外头守着。
她好自己发挥。
等他们退出去,宜修感觉背后一凉。
她好端端地让苏培盛出去做什么?
余晚跟自来熟似的坐在左边的首位上,翘着二郎腿。
闲散舒适的模样,让人心胆怯生寒。
倒是宜修先忍不任,开口问起。
恶狠狠骂道:“余氏,你是来看本宫的下场不成?来笑话本宫?就算是本宫做不成皇后了,这皇后之位也轮不到你来坐。”
大清绝对不会有一位汉人血脉的皇后,朝臣和后妃都是余晚最大的阻力。
“你休要觉得是你赢了,本宫还没有输。只要姑母在,本宫随时都可以恢复……”
余晚噗嗤笑了几声,嘲笑着她。